扎娜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一头雾水。
她的确知道二栓是钱家庄的,但与钱家庄势不两立,怎么突然来了个同乡?
就在她一愣之间,顾鸣已然念头一动,碧落凭空而现。
不等扎娜回神,顾鸣已然挥毫喝了一声:“定!”
话音犹在嘴边,身形已经疾如闪电瞬移到对方身边,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狠狠一记手刀……
“扑通~”
扎娜当即软软趴在桌上。
……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栓终于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见到顾鸣坐在桌边悠悠然喝着酒。
扎娜伏在桌边一动不动。
而他则躺在冰凉的地上,浑身酸软无力。
“你是谁?来人,来人……”
二栓回过神来,惊恐地喝问了一声,随之扯着嗓子大感大叫。
顾鸣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美滋滋品尝着葡萄美酒。
这酒应该是西域带过来的葡萄酒,口感相当不错,不喝白不喝,喝不完兜着走。
“扎娜,扎娜你醒醒……”
吼了一会,眼见没人来救,二栓心知不妙,下意识冲着扎娜大叫。
“省点力气,叫破天也不会有人来。”
顾鸣终于气态闲然回了一句。
因为,他已经在屋子里布下了一个棋局,相当于构建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就算屋子里闹出再大的动静外面的人也不会听到。
安心办事就对了。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二栓疯了一般来了个三连问。
顾鸣又喝了几口酒,这才慢腾腾走到二栓身边蹲下身来。
“钱家庄的布局是你干的吧?”
一听此话,二栓当即脸色惊变,随之矢口否认:“什么布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与钱家庄早就没关系了。”
“不承认?”
“啪!”
顾鸣伸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
“啪!”
又是一个耳光。
“你不承认没关系,因为你的眼神已经承认了。不过,我还是想让你亲口承认。”
“我没有……”
“啪!”
耳光声。
“你个疯子……”
“啪!”
“我……”
“啪!”
又是耳光声。
为了防止把这家伙扇晕,顾鸣的力度拿捏的刚刚好,打的痛,打的响,又不至于伤的太重。
完全就是一种羞辱与心灵上的折磨。
“是不是钱家庄的人请你来的?”
“啪!”
“不要讲废话,回答问题就对了。”
“老子没有做过!”
“啪啪啪~”
一轮耳光下来,二栓终于崩溃了,疯了一般嘶吼道:“有种你杀了老子,没错,是老子干的!
为了一雪前辱,老子四处拜师学艺,就是要让钱家庄的人死的一个不剩……”
顾鸣站起身来:“既然你已经亲口认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