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下意识喊到。
……
就在歪歪扑向安室透的同时,隔壁市那个风祭言住了一段时间的别墅内,“嘭”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客厅中显得分外明显。
“波——本——”
琴酒握着被捏成碎片的玻璃杯残渣,手上鲜血淋漓,血珠滴滴落下,“啪”的摔在地上,溅出刺眼的红花。
然而他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另一只手以及紧紧攥着黑色翻盖手机,上面还未息屏,依旧处于通话结束的界面——最上面一条是一个未知号码,下面就是贝尔摩德的。
通话时间两分二十一秒,琴酒眸中暗色翻涌,盯着手机良久没有动作。
……
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要从三分钟之前说起,当时琴酒刚包扎好被打穿的小腿,端起一杯斯普莫尼准备去楼上稍微休息半个小时。
前一天撤退时,他和伏特加意外遭到了CIA的袭击,虽然在今天凌晨成功脱身,但他和伏特加的身上也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需要及时处理。
为了节约时间,他只好让伏特加把自己送到了这个距离当时位置并不远的别墅,又吩咐对方去了临时据点包扎,顺便维修自家被打成筛子的保时捷。
毕竟也是个老古董了,顺便把里面修一下也不错。
啊不对,扯远了。
话说琴酒本来已经迈上了第一级台阶,刚准备踏上另一条腿时,贝尔摩德的电话便打了过来,琴酒抬手挂断,一脸不耐,结果对方下一秒又打了过来。
难道是什么急事?按贝尔摩德的性子应该不会打第二遍才对啊。
“什么事?”
“你最近有留意小言儿那边的情况吗?”对方语气并不算好,杂音也特别重,似乎在某个商场里。
琴酒皱眉:“出了什么事吗?”
昨天他刚去了一趟风祭言的奶茶店,离开后也曾询问过眼线,对方也表示一切正常,并没什么问题,所以如果风祭言出了什么事,那就肯定是在昨天离开后至今天上午这段时间。
对方像是在笑,却散发着丝丝冷意:“我今早注意到,波本成了店里的服务生,”
“这件事,你的眼线没有跟你说吗?看来不……”
琴酒手中的酒杯猛然炸裂,通话也戛然而止。
接下来,就是刚才开场时的景象了:琴酒挂断贝尔摩德的电话后,他联系了那个眼线,然后他就得知,波本昨天就去了一趟,而且今天直接就拿着钥匙看了一上午的店。
手机灭屏,琴酒眼睛颤了颤,像是才感觉到疼痛,低下头看向展开的手掌上扎进肉里的玻璃碴,而后低声呢喃:
“我是不会再让任何人靠近你的,无论是谁。”那声音,如同恶魔的述说,让人心惊胆颤。
————
幼猫身体展开,藏匿于肉垫之间的利爪泛起寒光,朝对面金发青年扑去,它的竖瞳紧紧盯住他的脸颊,恐惧却又坚定。
它在试图保护身后那个不过认识一晚的青年,即使它的爪子还未发育完全。
风祭言眸色微动,有些惊讶于小家伙的举动。
这是只有灵性的猫。
风祭言见它的第一眼就知道了,所以他才会选择将这只小东西带回家,但那到底不过是为了养着图个开心,对它并没什么喜欢与否。
可是就在刚才,这个昨天晚上还走不稳的崽子,如今却是为了他不惜一切的扑了出去。
这种被保护着的感觉很是奇妙,让他想到了那个曾经为了保护他而身中三枪的兄长。
都是为了保护他不计后果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