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这位小朋友,”阿笠博士以为她是发烧烧迷糊了,忘了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我是在门口看到你的,当时你应该是按完门铃后就昏了过去,我看天上还下着雨就把你带进屋里来了。”
雪莉低着头沉默不语,她不记得是如何来到这的,更不记得按过什么门铃。
如果琴酒真的发现了她,绝对不会多此一举的把她送到这里,况且当时调查的很隐蔽,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才对,难道她真的是发烧导致了记忆混乱?
阿笠博士长时间没听到小女孩的回应,以为她还在难受,走过去十分担心的问:
“是不舒服吗,虽然烧退了,但应该还有些感冒,需不需要我带你去趟医院?”
雪莉回过神赶忙摇摇头:“我没事。”
她可不能去医院。
“那你说一下你父母的电话号码,我让他们来接你。”阿笠博士说着拿出手机。
雪莉没有立即回话,不知想到什么,咳嗽着意味不明的念出一串编号:
“aptx4869。”
“什么?”阿笠博士拿着手机刚想拨号就感觉不对,这根本不是什么电话号码,“小朋友你不要闹,快告诉我你家里人的电话,他们找不到你会担心的。”
雪莉想要继续说话的嘴顿了顿,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她哪还有什么家人啊,最后的亲人也已经被琴酒杀死了。
“它就是工藤新一在游乐场吃下的那颗药的编号,你应该知道的吧,那个让他变小的药,”雪莉将感伤压入心底,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解决眼前的事。
边说着边站起身,雪莉一步步逼近阿笠博士,学着琴酒在嘴边勾出一个渗人的微笑,“对吗,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被吓得接连后退,手机也掉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扶住旁边的架子,惊恐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啊,我就是研制出这种药的人。”雪莉继续靠近阿笠博士,把他吓得成功跌坐在地上。
然而就在阿笠博士以为自己要被杀死的时候,眼前恶魔般存在的女孩却是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时不时还伴着几声咳嗽:
“抱歉吓到你了,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组织的行事作风,这也有利于我们以后的合作。”
“合作?!”
阿笠博士蹲坐在地上,一脸蒙圈的听着女孩讲述一切,仍然有些半信半疑:“所以你是想找新一合作,找到那种药的解药?”
“对,这无论是对于工藤新一,还是对于我,这都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阿笠博士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扶着旁边的架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腿麻了根本动不了,只能尴尬的让雪莉把他扶到了沙发上。
被人这么扶着,阿笠博士最后的迟疑也没了,甚至主动询问雪莉是否要改个名字,他也好去附近的值班点帮她登记身份信息。
“名字……”雪莉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叫灰原哀吧。”
阿笠博士拿出张纸:“灰原爱?是哪个爱,是爱情的爱吗?”
“不,是哀伤的哀。”
“为什么不用爱呢,多可爱啊。”
“用哀吧,这名字很适合我。”她的人生本就是个悲哀的故事。
长时间毫无价值的讨论后,雪莉变成了灰原哀,在阿笠宅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