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家大娘子每每想到自家姑娘在三清观里呆着的那三年,就会情不自禁地会流下眼泪,心中更是怜惜不已!
甚至,她对于自家官人的埋怨也是会不断地生出。
在申家大娘子的眼里,其实最后申珺的那三年祈福根本就是无用之功,对于官家来说,他老人家也根本就不看重此事,是申守正非要如此行事,一意孤行地将申珺送到道观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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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爹,长权的这幅《寒江秋月夜》不错吧!”
听得自家父亲如此赞誉,申礼自然也是与有荣焉,他想都没想地就是为盛长权一顿好夸。
“嗯,这岂止是不错啊!”
“此作品,当属近百年来,青年俊彦一代里唯一难得的佳作!”
申守正对盛长权的这幅作品赞誉很高,言其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佳作!
其实,若不是因为他顾忌着盛长权的年纪,怕他会自满,申守正甚至都想说这《寒江秋月夜》乃是当今的文坛巨作。
在他的眼里,当今所有人的作品里,此《寒江秋月夜》亦可称其为前十。
“呵呵,申伯父过誉了!”
盛长权在后面笑了笑,谦虚地表态:“长权的这幅拙作哪里担得上申伯父如此夸赞!”
“而且,这《寒江秋月夜》也不过昙花一现,乃是长权妙手偶得而已,根本就代表不了什么的!”
其实,盛长权说这话还真不是谦虚,他的手头上除了另外两幅书画之外,这《寒江秋月夜》还真就是他的巅峰之作,而且,这些作品也都是他在游历期间有感而发,趁势写出来的。
这是他的艺术上限,是他在灵光一闪时的状态所完成的,具有极大的偶然性。
“长权,你这就是过谦了!”
申守正摇了摇头,表示并不认同盛长权的说法,而且,他的心里对于盛长权的感官却也是悄然提升了一个台阶。
“既然你能作出如斯诗画,那就表明了你有这样的天赋和实力,就算是在偶然之下完成,那也是极其不俗的!”
“你呀,就不用谦虚了!”
申守正收回了自己放在画卷上的眼睛,转过头来,看向了盛长权,笑着开口道:“说句实话,老夫还真是羡慕盛大人竟然能有你们几兄弟那般优秀的子嗣!”
“若是礼儿能有你这一半的姿态,那老夫真是做梦都要笑醒的!”
其实,对于盛家的情况,申守正也是曾派人调查过的,尤其又因为盛长柏乃是新科进士,故而他对盛长权这几兄弟也是听说过几分的。
盛长柏就不用说了,据申守正找人了解,盛长柏的上官同僚对他评价都是颇高,再加上他岳家海家的助力,盛长柏的前途已然是光明无比的了。
毕竟,谁叫海家这一代都是中庸之才,虽不算太差,但却没有令人耳目一新的人才,就算是海朝云的两个亲哥哥,在与盛长柏一比较的话,却也不过是中人之姿罢了。
故而,申守正敢断定,未来几十年里,海家在官场上的资源怕是会用在盛长柏的身上,以供他成长。
而盛长枫虽然在几兄弟里,资质最差,也未能通过会试,但他才气不俗,于诗词一道上闯下过不小的名气,故而申守正也觉得他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