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的虚幻之影子从油画中走出，瞧着灰原哀，一双退化的眼眸中闪过了好奇。
“之前为了摆脱封印，所以没有好好观察。现在看来，你这个小女友很特别啊！”
嗯？
月夜见的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神性的力量。”洛肯尼斯异常肯定，“与你右臂的力量同等位格的旧日伟大之存在，祂的力量寄宿在你的小女友体内。
她本来不是小孩子吧？是那位的力量流溢，导致了她体型上的变化。”
旧日伟大之存在？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了，以前，月夜见认为这不过是神明，是因为时间的流逝，在现在不复存在的，过往的神明。
但，从洛肯尼斯的口中他却有了全新的看法。
希腊的神明，东瀛的神明，北欧的神明，乃至于华夏的神明……
这种种，似乎是什么幻梦诸神？
与旧日伟大之存在，根本就不是同一类，甚至互斥。
如果两者是同一类的话，对方也不会对他催动红流之雾的同时催动珀耳塞斯神力，表示震惊了。
“你知道的很多？”
洛肯尼斯似乎有些自豪：“在空鬼所征服的第七万四千三百三十四个维度当中，我承担的职责换算成你们人类，就是所谓的学者、图书馆管理员一类。
而空鬼的图书馆，是这个。”
说着，他伸出右手，尖锐的勾爪点了点自己的头。
月夜见猛然仰起头。
洛肯尼斯话中的信息量虽然少，但却很密，且极为巨大。
“如此一来的话，你还真是个宝藏啊！不过……”
月夜见想到了个问题：“那你是为什么被关在这幅画当中的？我需要一个答案。”
“按你们人类的说法，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了。”
洛肯尼斯轻描淡写道：“勇者斗恶龙，骑士斩恶魔。人类天然的认为非人之物便是错，便是坏，偏偏又有像是伊波恩这样的强大巫师。
结果很明显了，我虽然凭借着法术的力量，借助骑士的身躯重生，但最后却被封印在这幅画当中，足足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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