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播放米花新闻,近日来最为火热的,除了某位沉睡的小五郎,便是以灵异而兴起的米花美术馆了。
月夜见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如同古老的女巫实验台,又像是化学实验室的现场。
酒精灯上,烧杯烹煮着诡异的紫色液体,一个个试管中是五颜六色的液体,按照心中的配比顺序,一滴滴地滴落其中。
咔——
房门推动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不合脚的拖鞋拖地而行的声响,越来越近,一直到他的身后。
“醒了?药还要一段时间,坐那里等等吧。”
月夜见并没有回头,他抽出了旁边黑伞伞骨当中的一枚纤细短刀,小拇指粗都不如,割开了左手手腕。
一滴血,滴落在茶几上,浸染了古希腊文书写的仪式阵。
茶发少女穿一身并不合身的睡衣,站在一旁,并没有坐下,看着月夜见的动作,浑身都在颤抖。
最后,吐出了一个字。
“见……”
“好久不见。”月夜见笑着,“真是一个漫长的时间啊,志保。不过……
我以为你会一刀捅死我,给爸爸妈妈报仇呢。”
烧杯中的秘药泛起了水泡,有些甜腻的血腥香气溢满整个客厅。
变成小孩的宫野志保坐在了月夜见的对面,一大,一小,透过升腾起的雾气注视着对方。
“很可惜,我的手中并没有可以行凶的刀具,月夜君。”
宫野志保的声音变得清冷起来,与方才那似要哭泣的颤音截然不同,就好像是一个掌控全局的女王。
一把小巧的女士手枪放在桌面上,就在宫野志保的面前。
“我给你这个机会。”
月夜见的双眸中似乎有淡紫色的光芒闪烁,他轻声开口:“是为爸爸与妈妈报仇,还是为宫野厚司和宫野艾琳娜报仇?”
有区别吗?
是的,有区别。
前者是幸福的根源,后者是披着外皮的恶魔。
“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7年3个月零八天。”宫野志保伸手握住那把手枪,瞄准月夜见,“我绝对不会忘记那个时候。那一场大火,将一切都埋葬了,包括你。
属于我的月夜君,已经被我亲手杀死了。”
“那么,开枪吧。”
月夜见的声音很柔和,他探过身子,凑到了宫野志保的面前,左手握住了她的手与枪,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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