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舔了舔嘴唇,有些理解在下水道见到的那些睹徒了。
大大大大大大大……
“啪嗒!”
一滴殷红的液体滴进了汤碗,丝丝络络地晕了开来。
马库斯不敢再看了,仰起脖子,捂住了血流不止的鼻子。
“咯咯,”女子笑得花枝乱颤,“我去给你拿条毛巾,再换一碗新的。”
随后一步三摇,袅袅娜娜地走了出去。
流完鼻血,马库斯的头脑清醒了不少,眼神空洞地抱着被子。
“老子这是……被白嫖了?”
他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老子这辈子的第一次啊,这也太水了……狗作家连一夜无话四个字都不敷衍一下吗?
………………
“怎么样?”
且说女子从房间出来,迎上她的是神色局促的红发法师。
罗宁搓搓手,干笑着问道:“判断出来没?他是不是……”
女子颇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讥诮道:“是个屁!他要是个兔子,你罗宁就该去当太监!”
想到马库斯先前的反应,她嘴角勾勒出一个微笑:
老娘魅力无敌!
罗宁挠了挠后脑勺,又想起之前那个要素丰富的故事,讪笑道:“现在不是流行双……”
“双你奶奶个腿啊!信不过我就赶紧滚蛋,看着你就心烦!”
“别别别,”罗宁赔笑道:“我哪能信不过我瑞妮姐姐……”
“打住!”瑞妮冷着脸,朝罗宁伸出一只手:“别用你哄别人老婆的那一套糊弄我,二百金币。”
“咱这交情……”
“谁和你有交情?老娘还得嫁人呢,可不敢和偷女人内衣的变态扯上什么关系。”
“可马库斯……”罗宁一脸肉疼地掏出一袋金币。
“这儿可是洛丹伦,他不劳您费心了。”
“咣当”一声巨响,罗宁被关在了旅店外。
“钱钱钱!钻钱眼里算了!”红发法师咬牙切齿,“活该你当一辈子老姑娘。”
“不对啊!”罗宁忽然一拍脑门,“这小子的衣服我都翻过了,那张欠条被他藏在哪了?”
一阵凉气顺着长袍一路向下,吹得罗宁菊发一紧,他打了个哆嗦,越想越后怕。
“我还是先去联系蛮锤矮人吧,洛丹伦太他娘邪门了……”
………………
瑞妮端着一碗新汤回到房间时,只见房屋内空无一人,窗帘随着房外的微风轻轻浮动。
雪白的大床上放着一张信纸,潦草的写着:
就当做是一场梦,醒了很久还是很感动。
不敢动啊……小马哥思来想去,连个模糊印象都没有,赶紧翻窗溜了。
“呸!”瑞妮啐了一口,“这小家伙,不是当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