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一时大怒,用剑把笼子劈得粉碎,强行掐诀贴在猴头正中,逼他变回人形。
说话,我要你说话,我要你承认你这些年犯下的罪10”
萧白穹清了清嗓子,说“你说得对。”
司惊华以剑尖抵着他的咽喉,双目猩红“很好,你继续交代,我要一五一十地都听清楚。”
系统说“噢,小师妹发现不对劲,已经叫人来救你了,宝你拖延一下时间,随便说点什么。”
柯丁“好,随便说点什么。”
“你说得对,”萧白穹说“但是阳春面就该拌企鹅肉,因为按乌干达人的作息习惯,现在南极洲应该升起挖掘机然后学会高超的剪头技术。”
司惊华愣在原地,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个人,这个人在说什么
“从长远角度看,碳氮氧氟氖配不上s90°,电竞比赛必须蘸醋不然容易被胡清一色,我吃掉的钢筋已经消化成了邮局,在量子状态下所有人都是马桶。”
“说人话,每一个字,都给我说人话”男人咬牙切齿地抓住他的脖颈“我要你坦陈,你对我和子今都做了什么,让我们相爱却要痛苦折磨”
萧白穹停顿了一会儿,说“我跟你说,你都完全不知道我告诉你说,你都不知道,哎所以你知道吗,你根本,你根本就不知道”
“师妹来了”系统一边报信一边感慨“现在年轻人的文化真是很抽象。”
恰在此时,有结界横于两人之间,有长老喝道“司惊华你一人发疯便罢,为何还要连坐容子今的徒儿,他何罪之有”
司惊华被叫到名字,缓缓抬头“你说谁在发疯”
结界以南,萧白穹衣冠整齐,态度恭敬地行了个大礼“多谢长老救命之恩。”
结界以北,司惊华满身酒污,神智恍惚。
长老厌恶道“休要再丢人现眼,莫发疯辽”
司惊华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反手指着萧白穹说“他,他,他刚才说得什么,你们都听见了吗”
在场几位长老均是连连叹气,不想再和这个酒疯子辩驳。
萧白穹清了清嗓子,说“司师叔,我刚才说,你与我师父本是良缘,望你珍重他,敬爱他,待他更好一些。”
“你放屁”司惊华记忆上佳,一字不差地复述道“你刚才说的明明是,阳春面就该拌奇鹅肉,南极洲应该升起蛙角鸡”
“你还说叹蛋羊负奶,配不上阔腮蚁”
系统“毕竟是古代人,词库里没你那些东西。”
柯丁“他好努力,我好感动。”
司惊华重复完他说的那些荒谬话语,再抬头看向旁人,发觉他们看自己的目光都含着悲悯。
他被当成是疯子了他已经被所有人都当成是疯子了
不,他到底是不是疯子他疯了没有是萧白穹疯了还是他自己疯了
他分不清,他分不清了
盛钧此刻才奔回师门,见师父踉跄倒地、披头散发,登时冲过去努力扶起他,又悲又怒“你这孽畜,你又使了什么妖法,把我师父弄得疯魔至此”
司惊华瘫倒在地,彻底放弃辩驳。
“滴滴,破防值到账二十累计一百零二”系统说“感觉这个牌子的提款机不太好用,咱们去下个世界吗”
“不着急,”柯丁说“我在努力领悟这个游戏的精髓”
系统“精髓是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精神状态真的特别好。”
“再夸我都不好意思了。”柯丁温柔地说“我们大学生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