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都不要,谢谢。
“不许偷看。”宁时雪满脸臊红,不容抗拒地将他推出去。
他给谢照洲的小熊做了一半,出门时忘记收起来了,小熊还在躺在床上,他赶紧去藏好,然后才给谢照洲开门。
谢照洲难得这么善解人意,没再逼问他,搂着他去冲了个澡,今晚杀青戏很累,他也没舍得做什么,就抱住人睡觉。
宁时雪眼睫颤了颤,他仰起头盯住谢照洲,没忍住凑过去咬人家的嘴。
“别闹。”谢照洲喉结猝然滚了下,哑着嗓子有点凶地跟他说。
他托着宁时雪的脸蛋揉了揉,指腹碾过他右耳垂上的黑色耳钉,低下头时还能闻到宁时雪身上淡淡的药味。
宁时雪的药就没断过,身上总有这种药香味,闻起来让人晕眩。
宁时雪耳垂被揉得发烫,他抱住谢照洲的腰,钻到他怀里跟他接吻,唇瓣也被吮烫了,软得发颤,带着湿红的水色。
他将脸颊靠在谢照洲掌心里,眨巴着眼小声说“二哥,你介意的话我就摘掉。”
换成谢照洲这样,他肯定会介意到原地离婚,就算他再喜欢谢照洲,他也不要了,宁时雪想着,忽然有点心虚。
他一开始以为那个
人是玩家,出去以后才知道是个单人副本,对方只可能是副本怪物。
那个怪物放走了他,副本被强制抹杀了,他曾经在每个世界都寻找过,但再也没找到那个从身后轻轻推过他一把的人。
临死前都替对方不值得,他最终没能逃出去,当初就不应该放他走的。
宁时雪抿了下嘴,抬起手就去摘耳钉,却被谢照洲拦住。
“我不介意,”谢照洲攥住他的手,多少有点违心地说,“戴着吧,挺好看的。”
宁时雪肤色白,戴这种耳钉确实很好看,谢照洲垂下眼,没忍住捏了下他的脸蛋。
宁时雪也不躲,眼巴巴地望着他,很乖地给他捏脸,谢照洲嗓音低低的,闷着笑,又低头亲他,这次真心了许多,“戴着吧。”
他确实很在意这个耳钉,但不知道为什么,并不算介意。
宁时雪越发愧疚,谢照洲搂着他,带着股混账劲儿在被子底下摩挲他的脊背,他也不躲,主动凑过去给人摸。
但他今晚实在太累了,他在谢照洲怀里趴了一会儿,脸腮都一片红,闷在谢照洲胸口小声说“二哥,要不然我拿嘴”
“”谢照洲捂住他的嘴,宁时雪害臊的时候脸皮那么薄,但口无遮拦起来他都比不过。
宁时雪被捂住嘴,就亲他的掌心,谢照洲只能再放开他,磨了磨齿冠,在人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哑声说“睡觉。”
宁时雪满脸红到滴血,终于老实。
他暂时没接任何通告,在家休息了半个多月,谢摇摇白天都去幼儿园,谢照洲也不在家,只是偶尔晚上能回来。
宁时雪少走几十年弯路,他提前跟老管家过上了退休生活。
杀青后没几天,他还在热搜上刷到一起车祸,谢寒舟估计心里不爽,跑去跟人飙车,结果出事了,没生命危险,但腿骨骨折。
现在人还在医院。
宁时雪“”
只能说人要倒霉的时候是真倒霉,谢寒舟跟原主经常去飙车,还去过违禁地段,这么多年都没出事,现在却突然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