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照洲跟警方配合去查了监控,最终查到三年前江展曾经在货运公司外跟李愿擦肩而过,好像还说了句什么。
宋离又去江展他们的老家,有个小超市老板说,十年前江心跟李愿见过。
他记性本来就好,又从小看着李愿长大,江心又长得很漂亮,他以为是李愿的女朋友,才多看了一眼,记到现在。
除此之外还有几次。
他们绝对认识。
相依为命的母亲,还有相依为命的哥哥,都因为同一个人死了,这样的仇恨说不定就会让他们联手,决定杀掉一个人。
谢照洲手旁放着本书。
宁时雪没忍住念出了书封上的那行字,“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里走路。”
“李愿在车上看过这本书。”谢照洲说。
不知道他们三个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但从此以后,江展跟江心开了家公司,想方设法接近谢父,李愿则是在各种搬家公司,货运公司,总之不起眼的地方打工。
他们表面上毫无关系,并不认识,私下江展兄妹却在给李愿
消息。
也许在等待一击致命的机会,但还没等到,李愿就恰好去了那家货运公司上班,恰好他那天开车送货,又恰好谢遂他们也走那条路。
再等十年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宁时雪跟谢照洲对视了一眼,他知道谢照洲在想什么,应该跟他一样。
他突然哑了嗓子。
难怪原著最后都没人查出凶手,毕竟是三个人满怀仇恨,煞费苦心的十年。
谢照洲毫无隐瞒地给他看完,宁时雪还没回过神,就突然被搂住腰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宁时雪挣扎了下。
谢照洲没理会他的挣扎,抱他去浴室,不容抗拒地说“该睡觉了。”
宁时雪还得拍戏,确实该睡了,但到了浴室,谢照洲却没松开他,热水沿着肩头往下淌,滑过雪白的脊背,没入更深处。
宁时雪唇瓣差点被自己咬出血,浴室的灯光在他眼底晃动,他眼睫颤抖,在战栗中浮沉,终于拽住谢照洲脑后的黑发,将人拉起来。
“怎么了”谢照洲漆黑的丹凤眼弯了弯,薄唇殷红,也忍不住弯了下,哑声问他。
宁时雪别过头,乌黑碎发底下耳朵尖都是通红的,不敢看他。
谢照洲搂着人冲了个澡,然后给他穿上睡衣,宁时雪伸手想抢睡衣,他红着脸念叨了下,“我自己也能穿。”
谢照洲盯住他白皙透红的耳朵尖,实在没能忍住,低声懒洋洋地说“是我给脱的。”
宁时雪茫然抬头。
“我就得负责给穿上。”
宁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