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下老婆要倒数第一,导演不是说还得结合白天学滑雪的表现吗好像也是宁宁摔得最多。
我承认我是辫太,老婆这么笨感觉更涩了。捂嘴流泪jg
弹幕也偶尔会冒出一两条阴阳怪气,对宁时雪不满意的。
什么时候都摆烂就是这个下场。
受不了,他得带着谢哥和崽住什么样的破房子啊。
谢摇摇往起蹦了蹦,他小奶音焦急地说“宝宝摔倒了”
宝宝怎么突然摔了呢
宁时雪肤色苍白,但又被冻得泛红,是那种很病态的红,他躺在雪地里累到爬不起来,只能扯开围巾,嘴唇发抖地喘气。
唐鹤安的脸也都冻红了,乍一看跟喝酒上头似的,他爬起来就想过去扶宁时雪。
但还没迈开腿,另一双手已经伸了过去。
谢照洲是将宁时雪抱起来的,双手从他腋窝底下穿过,抱宝宝似的那种抱法,把他从雪地里捞了起来,手臂搂在他腰上。
宁时雪本来就冻红的脸颊瞬间更红了,鼻尖也是红的,耳朵冻到冰冷,又滚烫到滴血,他乌黑浓长的睫毛都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他脚下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靠在谢照洲身上。
宁时雪抿了下嘴,难得有点愧疚,他要是中午也去多滑一会儿就好了,唐鹤安练滑雪的时候,他就应该跟他一起去。
谢照洲低头给他拍
了拍身上的雪,然后抬起手,他掌心温热,捧着宁时雪冰凉的脸颊捂了捂,语气有点欠,像在笑话他笨,但那双眼深邃温柔,“摔疼了么”
宁时雪苍白的脸颊泛起些血色,有些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但谢照洲的掌心太热,他低头时莫名有点鼻酸。
他都不记得有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毕竟以前只会有人在乎他死相够不够惨。
他明知道谢照洲在综艺上是陪他演戏,现在却有些分不清了,他极力控制,才没有将脸颊靠在谢照洲温热的手心里。
宁时雪他们确实是最后一名,被分到了季宵他们住过特色民居。
已经傍晚了,他们又在滑雪场吃了顿饭,录制时间结束得比预定的晚了一个多小时,导演就取消了晚上的活动。
不然崽崽们睡觉太晚。
节目组的大巴车就停在滑雪场外。
dquo各位老师,▁”等上了车,导演不得不提醒,“明天开始,就继续恢复24小时直播了。”说完,他小心打量了下谢照洲的脸色。
谢照洲并没有说什么,导演才放下心来。
全程直播,等于毫无隐私,虽然节目组一贯都是这么拍摄的,但他害怕谢照洲会介意,人万一走了他找谁哭去。
晚上九点半多,大巴车终于停下,崽崽们都已经在车上睡着了,谢摇摇也困得睁不开眼,小手直揉眼睛。
谢照洲将他抱了起来,他就搂住谢照洲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谢照洲转过头仍然拉住了宁时雪的手,包裹在掌心里。
嘉宾们各自往住处走。
宁时雪之前去找季清跟季宵的时候,就发现这条路很偏僻,要不是路上都是积雪,恐怕就是镇子上的一条土路。
今晚很冷,头顶的月色都格外清冽,映着雪光,到处都冷冰冰,又亮堂堂的。
摄像师跟拍了他们一段,等离住处还有十分钟路程的时候,就跟宁时雪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扛着设备离开。
冰天雪地拍了这么久,摄像机也有点顶不住,而且导演说今晚给嘉宾们一点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