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不高兴,五条悟不开心,哪怕有阿福的小甜饼他也不太欢喜。
所有的一切都被蒙上面纱,而他目前根本撕不下来。
烦躁想搞事
而五条悟不开心的结果,就是其他人倒大霉。
特别是那些热衷于在夜间作业的反派们。
“该死,今天白鸦是吃了炸药吗还是谜语人终于把他惹火了”企鹅人狼狈地穿行于楼道的迷宫之间,两名下手兢兢业业地拿着步枪护送着他们的老板。
“莫西莫西你在哪啊”白鸦的声音在宽大迷宫中无限回荡,仿佛近在眼前。
企鹅人警惕地压低自己的头颅。
白鸦几乎和蝙蝠侠一样代表着恐惧与黑暗,跟他的称号相反,那一身宽大漆黑的斗篷永远将他藏身于黑暗之中,将他遮掩地严严实实,没有一个皮肤暴露。
该死,就连蝙蝠侠都会给他们露个下巴看看
在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另外一个罗宾,毕竟他跟那只小知更鸟一样顽皮,话多,喜欢开恶作剧,并且更重要的是白鸦乐忠于给蝙蝠侠添乱子。
而且他出现的频率很少,最多一周一次。
一开始并没有多少反派认识他。
直到一个深夜,就连蝙蝠的夜巡都结束了,白鸦降临在了阿卡姆疯人院之中。
漆黑宽大的斗篷将人所有的身体特征都给遮掩,唯一能看出端倪的也就是身高。
根据他的话语,总体年龄绝对没有超过18岁。
白鸦这个人就这么孤身一人站在了疯人院之中,站在了众反派们的“监狱”中央,大咧咧地迎接了众人的视线。
“蝙蝠身后的助手”
“他来干什么”
“来找叔叔们玩吗”疯子们不怀好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都在恶意地戏弄这只降落在疯人院的小鸦子。
他们当然知道这人为什么来阿卡姆这个鬼地方。
哪怕他们在这也知道了今天晚上的消息,蝙蝠被人以肮脏精明的手段卷进了爆炸之中,生死未卜。
死是估计不会死,但是说不定能弄丢几根肢体。
恶念在所有人脑子里滋生。
“我确实是来找你们玩的。”出乎意料的我,白鸦没有生气,语气依旧平淡甚至带着诡异的笑意,“不过不是你们找我玩,是我找你们玩。”
他歪了歪头,一阵奇异的笑声从斗篷之下响起。
“来跟他打个招呼吧。”白鸦从斗篷之下揪出了一个狼狈的根本看不清脸的男人。
“可能你们会很喜欢他。”白鸦的声调诡异地上扬,“毕竟差点把大蝙蝠做成了烧烤架子。”
一股无形的压力从正中央的人身上传出来,几乎所有人都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种野兽般的直觉在警告他们,不要靠得太近。
“我不喜欢有人耍阴招。”白鸦叹了一口气,几近笑道,“会让我很不高兴。”
几乎瞬间,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原本还在努力挣扎的人被拧成了麻绳,扭曲的身体皮肤因为承受不住张力而被迫爆开,露出了底下鲜红的经脉纹路和点点碎骨。
无声的呐喊,脖子青筋毕露,面部充血,男人想要呐喊却始终喊不出来。
“妈的,蝙蝠侠不是不杀人吗”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小声怒骂了一句。
“我尊重他的不杀原则。”白鸦说,话语冷漠平静。
“但并不意味着我也会遵守,看着他被人耍阴招。”
“而且,他还在呼吸耶”语气突转,仿佛甜蜜地能滴出水来。
人,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