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离开这里,谁在乎其他领队有什么秘密什么古怪。
“周琚呢”白烬述压低声音。
她的两个队员都还在房间里,她人哪去了
“刚才说要去卫生间”许子尘下意识接到,“等一下,多久了”
“半小时左右了,”小唐看了一眼表,“她干嘛去了”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清楚。
周琚两个队员显然是不清楚这些的傻白甜,管红雁去套了半天话,也没套出来什么内容,只得知了周琚是个好领队,死掉的大家也都是好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之类的废话。
时间逐渐后移,就在大家都快把疑惑和怀疑摆在脸上的时候,周琚忽然推开门回来了。
“楼下,”她语气激动,“楼下来了没有见过的车”
大家对视一眼,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这么巧
刚刚说到只要能离开这里就不纠结周琚的古怪,这就发现了新的线索
收容所里面开进来了不认识的车,周琚说自己下去的时候观察了半天,这车估计是救护车一类的东西,是那两个修女叫来的,车上下来的几个护士是来给这些孩子包扎的。
一楼的教堂大厅里面已经全部都是消毒水,酒精还有血液的味道,车上下来的几个女人带着白色的护士帽,正在给孩子们包扎。
被包扎的是在昨天的玻璃碎裂时受伤的人。
昨天玻璃碎裂的时候是在早上,收容所里没有什么医疗条件,所有人都只能草草包扎止血。
除了伤的最严重的封霜和小宇之外,离他们比较近的孩子都被伤到了。
那些装傻的还算好,自己能稍微处理一下,狠一点的忍着疼把伤口里面的玻璃渣挑出来,然后把衣服撕成条打个结,就算是简单处理了。
那些真的傻的就没法处理伤口了,白烬述怀疑他们连痛觉都很迟钝,白天起床的时候,他眼睁睁看着一个被玻璃扎到胳膊的孩子从床上起来,那个玻璃还在肉里扎着,都流了一晚上的血了,被子都被浸湿了一片。
玻璃在肉里翻滚了一晚,伤口周围的皮肤全部都绽开了,又被反反复复凝固流动的血液包裹起来糊成一团,看着触目惊心。
现在教堂大厅里面全部都是正在处理伤口的孩子。
几个护士坐在最前面,脚下放着像是医疗包一类的东西,剩下的小孩们排成几队,等待着拍到自己进行处理。
昨天碎裂的玻璃除了大块的自己忍着痛能处理完的,还有不少不明显的小碎渣,这些碎渣也在伤口里面,同样需要挑出来。
这样一来处理起来就慢了。
周琚带着他们在上面观察了半天,语气激动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有外人进入”
“你之前不是也说有送物资的车进来吗”管红雁提醒。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先入为主,分析了周琚一大堆不对劲之后,周琚这句话在她耳朵里听来也多出来了不少伪装的激动意味。
她的表情看起来也没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