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的队员,好像年纪不大的样子。
看着只有十七八岁。
随着转身的动作,他似乎才发现自己眼前来了两个人,少年摘下耳机,抬头看向两个人“基金会”
他说话的时候带儿化音,字与字之间也黏连,有种懒懒散散却又不经意似的暧昧意味。
“对,”鲁长风一个愣神,“你也是吗”
少年坐在行李箱上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不然呢我不配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鲁长风连连摆手,“就是我没想到咱们基金会还雇佣童工啊”
不犯法吗
耳机少年的吐字牙切齿起来“我成年了,需要我拿身份证给你看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鲁长风疯狂道歉,“你长的年轻长的年轻。”
耳机少年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
管红雁果断转移话题“我叫管红雁,是这次未知空间探索的队员,人还没来齐,我们先自我介绍认识一下吧。”
“对对对,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认识一下,我是鲁长风,”鲁长风赶紧顺着台阶下,“我固定属性比较特殊,如果受伤了可以来找我。”
“哦,你就鲁长风啊,”耳机少年盯着他看了几眼,“我叫晁宥乾。”
听见这个谐音十分直白的名字,鲁长风膝盖一软“老板”
夭寿了。
他奥哥口中“无聊的投资者”居然长这么年轻这么乖,在他的预想构思里,晁宥乾这人起码得有二十好几,是个平时无所事事浑身潮牌的富二代,或者说这人是个智商超高某些藤校毕业的超级天才,再要不然就是运动神经发达到处作死的极限运动爱好者,但是再怎么说都不可能是这样吧
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一种让人近乎于心悸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柔软。
鲁长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为他的第一印象后悔的。
他接下来会知道,上帝给这个人打开了一扇门,接着就会打开一扇窗,然后再打开一扇天窗,接着又再装上一扇钢化玻璃落地窗,最后在这个布满窗子的房间里凿出无数的洞。
是的,晁宥乾就是这样一个奇人。
而在现在,他默默在心里哭诉刻板印象害死人,一边默默扯出一个艰难无比的笑意“老板,原来下商单的就是您啊。”
“是啊,”晁宥乾坐在行李箱上开口,“我商单雇佣的队员就是你啊。”
鲁长风含泪点头。
“啧,”他老板轻啧了一声,“感觉价开高,亏了。”
鲁长风
鲁长风“别啊老板”
商单吹了事小,他把他奥哥的客户给赶走事大啊
晁宥乾坐在行李箱上老神在在看了他半天,一勾唇角“噗,逗你的。”
鲁长风
这老板什么人啊以逗人玩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