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
呵这
女人就口是心非吧。
还干大事的女人岂可耽于情爱
也不知今儿早上抱着他啃的是谁,昨天晚上等他等得睡着的又是谁
他都不稀得揭穿她。
褚晏摇了摇头,嘴角微勾着撇开了视线。
天色暗了,绿枝进来添灯。
在距离褚晏身侧不远的地方,绿枝掀开灯罩,小臂粗的大蜡烛竟是见了底儿,她纳闷地嘀咕了起来“奇怪,这蜡烛我昨天才换的新的,怎么这么快就烧没了难不成是我昨天夜里忘记进来熄灯了”
褚晏轻扯的嘴角忽地僵住。
她、她说什么
忘记熄灯
那灯不是虞秋秋给他留的
心上忽地下起了冷雨,褚晏急急抓住了虞秋秋的手臂“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虞秋秋掰开了他的手,一脸的莫名其妙“还能什么时候睡,到点就睡了呗。”
猜测被证实,褚晏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怪不得看这话本看得这么津津有味,她莫不是同书中的芸娘对李郎一样,她对他也只是玩玩
这样的结论令褚晏心火直冒。
见虞秋秋手朝他给其倒的水伸了去,褚晏眼疾手快将杯子给夺了过来,愤愤仰头喝干,然后重重将空杯子放下,发出了咚的一声。
虞秋秋双目震惊“”
你、不、是、给、我、倒、的、吗
呵
褚晏冷哼了声,没好气斜睨了她一眼,起身便甩袖出了门。
虞秋秋“”
褚晏一气之下搬去了前院。
冷战第一天。
虞秋秋只当其在发羊癫疯,没当回事。
冷战第二天。
虞秋秋琢磨出点不对劲,狗男人认真的
冷战第二天。
虞秋秋狂喜
好家伙,她被虐身虐心的洗白剧情终于要来了么这不得赶紧把战线拉长点儿
“绿枝绿枝”虞秋秋兴奋呼叫。
前院。
随从得了消息匆匆跑进书房。
“大人,大人不好了”
随从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褚晏皱眉“咋咋呼呼做什么”
随从边喘气边道“夫人、夫人她”
“不要跟我说她的事情”褚晏怒斥打断,气急败坏,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
几天过去了,褚晏每每想起仍旧咬牙切齿。
那女人居然敢玩他
她莫不是以为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没心没肺
“呵”
褚晏冷笑,玩玩而已,谁把谁当真其实他也不是很在乎
随从被呵止后一脸难色,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说吧,大人最近和夫人不知是怎么了,竟有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可不说吧,这事儿大人之后从旁人口中听到,那岂不是更尴尬
思来想去,随从脖子一梗眼一闭“夫人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了”
“你说什么”褚晏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冷面崩了个彻底,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态。
“夫人她”
随从复述到一半,面前似是刮过了一道疾风,再定睛一看,屋里哪里还有大人的身影。
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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