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被降谷零阻拦,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对方是卧底,见不得组织变好,在情况允许的时候自然也不会主动为组织吸纳人才,但青年还是总结了那次失败的经验教训。
结论是,他或许不该绕那么多弯子,而是应该直接一点。这样就算没有松田阵平搭线,降谷零也没法继续回避下去。
就是这次可能有点直接过了头。
贝尔摩德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在开玩笑吗”
“不是,是认真的。”
“组织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
栗山阳向“嗯可我不是随便什么人。”
他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在读博士生。
这是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
贝尔摩德已经不记得她之前调查青年资料的时候,上面有说过对方曾经在精神科短暂地住过院,她只是发自内心地觉得面前这年轻人精神可能有点问题。
“组织对枡空优有兴趣,恰好我也有。”
在对方的耐心告罄之前,栗山阳向又开口道“或许我们感兴趣的是同一种事物她的圆锥朋友又或者是那位圆锥朋友背后所代表的、与操控时间有关的方法”
这些话是根据宫野志保谈到过的组织目的进行的进一步推测,明显很有效果话音刚落,青年便感受到顶在在背部的那把枪猛地往前一顶。
坚硬的枪口陷进后背,让人感到有些不适。但栗山阳向可以用他丰富的死亡经验证明,通常做出这种举动的人,最后往往都不会真的开枪。
如果真的铁了心想要杀人,不需要做这种费力又无用的动作,只要扣动扳机就好。
但贝尔摩德没有。
因此,这个动作更多的含义是威胁。
他听到对方冷声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不算很多,不过也不算很少。”栗山阳向慢条斯理地照搬了昨天松田阵平的同款回答,“我猜,这里面可能刚好有组织需要的东西,而且价格十分合理。”
“你很自信啊。”
“过奖,我们做学术研究的总要先相信自己。”栗山阳向说,否则又有谁会相信你真的能做出成果来呢10”
“不,我是说,你好像对自己有些自信过头了。”
贝尔摩德指尖摩挲着扳机,对青年那副态度莫名感到火大“你以为你还掌握着主动权谁告诉你做交易能这么十拿九稳的”
栗山阳向“因为我知道的东西对组织很有用,开出的价格也十分合理,完全有利于组织”
贝尔摩德冷笑“是吗可惜我今天心情很差,也不怎么喜欢你。真遗憾,自信的研究员先生”
你还是抱着你那份珍贵的研究资料乖乖去死吧
被器械减弱的枪声随之响起,栗山阳向从来没有爆发过如此强烈的求生欲在这里死了,他就没有好用的身份与组织交涉了反手挣脱了对方的钳制。
子弹击穿了他的肩膀,鲜血自伤口中汨汨流出,青年一手捂着伤口,年轻的脸上满是被背叛的震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栗山阳向痛心疾首地问,“你这是在损害组织的利益”
贝尔摩德“”
她还没从青年似乎轻易就从她枪口下逃生的事实中反应过来,就迎面又被这通谴责砸了个一脸懵逼。
到底谁才是组织成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