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岩抛开最初的担忧和不爽后,冷却的脑袋里智商又重新占据了上风。
首先,那位姑娘实打实是王府内的侍女,有私情的人想必也是王府内的人,而且还知道自个的肩头上有伤疤沈岩不自觉的摸着肩膀,其实已经锁定了目标,只缺一点更实在的证据。
但当着沈知澜的面儿,沈岩却不能提这点,借着小孩子家家不要管这些,把沈知澜哄走了。
切沈知澜心想,没关系,他可以厚着脸皮多来几次,实在不行就借着系统查看也行。
不过,沈岩手段不差,嫌疑人的范围也很小,他已经查到人了。
再次被排除在吃瓜现场的沈知澜
没关系,他有万能的系统话本除了原先的路线,还可以看到改动后的路线,只需要花点八卦值而已。
值。
宗令府。
今日王府的主人把各房子嗣的当家人都叫到了正厅,又让其余仆从都在室外等候,自己朝着厅堂,一言不发。
王府的几房子嗣挪来动去,屁股下跟有针似的,偏生碍于父亲的尊严,不敢开口说话。
良久宗令才开口,“我们府上,最近出现一桩丑闻,肇事者我已经查到,就是你们几个,证据确凿,还牵扯进了朝堂。”
几兄弟面面相觑,最后都把目光投向沈岩,他是长兄理应是他开口,沈岩却闭口不谈,活像变了哑巴。
次子只好硬着头皮说,“爹,到底是怎么事情让您这么担忧,您不妨直说。”
“我也想直说,终日里管着别家的家务事,临了却没管住自己的家人。”宗令疲惫的一挥手,“不管如何那人也是我的孩子,我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夜里来我书房自己说清楚,拼着这张老脸我也会去求情,减轻他的处罚,如果他不想要自首的机会,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说罢他一挥手,“你们自个选吧,我在书房等着。”宗令自顾自走了,只留下几房人心中忐忑。
沈岩是第一个起身离场的,他的二弟连忙跟上长兄的步伐,“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着糊里糊涂的。”而且看爹的表情,事儿还挺大,他只能赶紧去找兄长探探口风。
沈岩看着二弟也看着后面几个兄弟,“有人做了一桩事不肯承认,还推卸到旁人身上,不敢去担这个责任,但这事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还牵扯到了朝廷,爹舍了老脸去皇上面前求过情,只说咱们关起门来先自首,能够减轻罪责,二弟和大伙儿,看着办吧”
说完沈岩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宗令心知兄弟阋墙的危险,前三子俱是一母同胞,唯有老四老五是庶出,平日也低调,一门心思的吃喝,平时半点危险都不沾,老二回头一见他们那个吭哧瘪肚的样儿就来气。
这样的性格能干出什么蠢事来难道是欺男霸女,包揽诉讼了老二一个激灵,突然觉得莫不是自己干的事发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老二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回去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事早认罪早完事,说不定还能减轻罪责。
老二翻身起来,狗狗祟祟摸到老父亲的书房里,果然宗令点着灯还在等,老二一张嘴就开始认错,“爹,我干了蠢事,我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