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怎么变高了”皇帝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你确实孩子的爹,当真是面前这个人吗”
珍珠松开自己的臂膀,愣愣的直视沈岩,现在靠近了沈岩,她的确发现细微的区别,眼睛可能会欺骗人,但是感觉不会,感觉会在一瞬间提醒主人,不对劲。
珍珠现在张口结舌,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我的嫌疑可以洗清了”只有沈岩很高兴,他可不想平白无故的给家里添人。只是他没想到倒霉的还在后头,“你的嫌疑算是洗掉一半,剩下的一半还要落在真凶身上。”
“沈岩,你要负责把那孩子真正的父亲查出来。”
皇帝没有继续说的是,谁通知了珍珠今天可以在庄子上找到沈岩谁知道沈岩的背后有伤疤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沈岩垂头丧气的应声,接下来能不能挽回好感,就看他能不能查出真相了。
而对珍珠来说,事情会发展到何种情况无从得知,至少目前孩子得救,不会有性命之忧。
大戏落幕,接下来还要各回各家,沈知澜正要上来时的马车,偏偏被徐海叫住了,徐海笑容满面的说,“两位小公子不如搭皇上的马车反正也是顺路。”
沈知澜张嘴想拒绝,沈葵使劲一拉他的衣角,他马上闭嘴,沈葵露出晚辈乖巧笑容,谢过徐海的邀请后就上了皇帝的马车。
皇帝正在车上闭目养神,靠在矮榻前,听到动静只是说了一声坐。
沈知澜在马车上左顾右盼,马车内部大有天地,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矮塌上摆了小火炉可以烧茶水,中间居然还摆了个冰盆跟冰轮,丝丝凉气顺着转动传来。
沈知澜伸直了腿,靠在车壁后,登时觉得声响不太对,细细一想,车壁里不会夹了钢板吧
这安保工作,到位
此时徐海进到马车里,这么大个人进出,竟然连衣服磨蹭声都没有。
沈知澜转头瞧他,徐海只是略略颔首。
主人家不发话,剩下的人也不好开口,总不能一路沉默回去
沈知澜挪了挪屁股,思索要说点什么好时,皇帝主动开口,“滴血验亲这个法子已经用了千百年,难道竟有谬误”
这可问到点子上了,沈知澜一下子腰不酸腿不疼,思考该怎么解释这个血型问题。
滴血验亲也不是说不准吧,父系母系对血型遗传都有影响,但具体遗传谁,还得看情况,具体的遗传规律,沈知澜早忘了。
他解释完毕,皇帝有天书相助大约是听懂了,沈葵听的稀里糊涂的,“这陌生人之间的血还能相融”
“因为血液的成分想通,其实还有个好处,如果有人断手断脚或者受重伤,其实可以用健康人的血液来挽救,免得失血过多,能救人性命,有何不可呢”
沈葵打了个冷战,“听着怪渗人的。”
“救人一命,胜造浮屠,这不是很厉害”沈知澜笑着安抚
他,“假如是你需要,我肯定第一个冲上去。”
沈葵傲娇的哼了一声。
皇帝不置可否看着两人闲扯,微微勾起了嘴角。
“徐海,让太医院的人研究这个,血型的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先前提过的书”沈知澜麻溜回答,“回去我就在藏书楼里找出来,交给您。”
但是他交给谁好呢他又进不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