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看向一旁一身公子衫打扮的青年:“若小女子没看错,这阵法乃是贵族的沉渊吧?”
玄狐亦是神兽,不过与其他神兽关系皆不近不远。对诸天宝物也不争不抢,独自守在自己的地盘,甚少外出。
千万年来封皇大世界和玄荒界的恩怨,它们也不曾参与。
这头玄狐说到的封易,便是镇南王之子了。
封易笑了笑,摇摇头没有说话。沉渊是封皇的,但与他有何关系?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罢了。
或许父王了解,但父王失陷后,镇南王府又剩什么?这些时日宫里不断有赏赐,其他人见了他也愈加恭敬,但是……隐隐的疏离感,他不是感觉不到。
当年祖父薨去,父王也是这般感觉?
他静静想着,就见大阵中狼狈地滚出两人。一主一仆,身上却也是封皇宫气息。
尤其那少爷打扮的青年,气息极其纯正,但不认得。
封皇大世界太大了,不知多少高手隐在角落。就像峦帝,未曾起事前,又有多少人识得?
封易正想打个招呼,跌出来的一主一仆却自觉难看,匆匆离开。
走远了那仆人才小声道:“少主,这大阵可是老祖所留?”
青年眼中有几分迷茫:“大阵当是老祖所留,但被人做了更改,杀机更甚,诡异至极。若非我自幼随父亲参习沉渊,早死在里面。”
仆人小声问着:“老奴观之,大阵中央有一冰雕,似是一位女子。莫不是当年老祖还留下一座沉渊,守护冰雕?”
沉渊这种大阵,基本上不会重复才对。既然守护了老祖归来的道途,就不会再在其他地方出现。
青年摇摇头:“不知!先汇合父亲,告知此地情形,父亲引走一群峦帝走狗,此刻不知情况如何。”
两人不再说话,纵身远去。
山谷内,众人看着沉渊,沉思着。
封易眼神中一道光闪过,前些日子大战。那头龙龟袭击祖地,抢走一座大阵。
虽然宫里没说丢了什么大阵,但沉渊在此,却让他不得不多想。
龙龟?
龙龟用沉渊封住了里面重宝?
封易本能抗拒,从父王因那龙龟失了蹇卦,苏禾就成了镇南王府头号大敌,封易通过诸般手段研究过。
那龙龟也没有强到不可思议。但是三番两次坏了封皇大事。东云山实验被他搅黄,父王袭击云梦泽,蹇卦也陷于龙龟之手,前次凤冢大战更不用说。
哪一次都有龙龟不可反抗的战力存在,但哪一次龙龟的作用都不可忽视。
这次甚至有传闻峦帝手臂都是被那龙龟炸去的。
那家伙似乎就有这股气运!冥冥之中有天地庇佑一般。
道行高、身份高,封易都不惧。便是真的引发玄荒和封皇大战,他也无所畏惧。凤冢大战,玄荒不曾出动全力,诸多门派、世家不曾出现。
封皇一样。六部尚书、军方大将、世家门阀都不曾出动。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偏偏出了个佛陀外衣。
这就是气运了。
气运这种东西,最不讲理。往往逆境翻盘。龙龟大约气运正盛,不可轻撄其锋。
动龙龟,只能借势不可鲁莽。
封易向远处看去,先前元生和尚匆匆而来,带走了佛子元相。真以为旁人不知?
龙龟便在那里吧?
封易眼神闪烁,要镇龙龟,恐怕仅仅元相和尚还不够,应当给他再加把劲。
或者请人来破此阵?
封易在算计,龙龟在修行。
苏禾轻车熟路,意识沉在师卦中引导师卦环绕太阿山。
这一惊是苏禾吸收的第五枚卦象,他渐渐发现每枚卦象都有自己的脾气。
就像小师卦,行险而顺,平平稳稳的绕着太阿山旋转,汲取速度只是普通速度,若是走过山车方式飞行,汲取师卦道韵速度足足曾强了三四倍。
苏禾沉溺其中,不知时日。
外面湖水之上有人来有人走。元相已经解了阵法,索性放开了,任人探索。
有人开始轰击湖底大殿。
苏禾微微瞥了一眼,和尚又多了两人,还有不少封皇宫人在晃动。
此刻师卦未曾凝聚,但炮台上却已经有漆黑的炮筒虚影显现出来。
第一次凝聚开天神器,用了两枚卦象,这一次用了三枚……不到三枚,师卦才半凝聚,炮管已经显现出来。
凝聚开天神器,所需卦象,不出意外便是一次比一次多了。
虚影显现,蛤蟆纵身而起。爪子一挥便有源石化作河流向太阿山涌去,飞在半空已被它调动世界之力炼化,化作精纯元力涌入炮管。
炮管肉眼可见的凝聚起来。
苏禾汲取师卦的速度愈加快了起来。师卦凝聚越凝实,大炮便愈加精致。有看不懂的纹路在炮台上显现。
一日、两日……
时间越来越久,炮筒愈加凝实。已经有炮弹跃跃欲试要跳进炮筒中了。
守在大殿外的众人也终于忍耐不住,前几日还试探的攻击,变成了倾尽全力的轰击。
修士界有一个亘古不变的定理,不管什么样的阵法,什么样的守护。只要力量足够,便一定能打碎、磨灭。
找不出破开大殿的方式,便以力破巧,生生磨开!
这大殿既能被人斩开自然不是不可损伤,无敌的存在。
轰然攻击落向大殿,殿中苏禾抬眼瞥了一眼,不理会四周声响,再次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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