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的跑到听海湖来,踩在苏禾上方,踢踏一阵确信苏禾无恙,又溜溜达达的跑走了。
它有时自己来,更多时候是被长青峰弟子追杀过来的,一边追一边喊着“盗酒贼”、“窃贼”之类让驼听不懂的词语。
但只要追到听海湖,就没人再敢追逐了,这个冬天这里是禁地。
骆驼有了比葛老道更靠谱的靠山,在外面偷酒喝的酩酊大醉,就来听海湖美美的睡一觉,睡饱了再去做贼。
老道不在,连能管他的人都没有。弟子们恨得牙痒痒,却没奈何。打不过、追不上、惹不起!
长青峰酿酒的管事,甚至索性在山脚下摆了一口大缸,每日灌满酒水。只求壮爷喝饱知足赶紧离开,莫要上山祸祸那些灵植。
骆驼甚是配合。
又过半月,骆驼再来时,背上居然骑着风丫丫,小丫头终于醒来了。她将苏禾上方冰层的积雪扫掉,趴在冰上瞅了半天,哇哇叫着跑了回去。
“娘亲,娘亲!大龟变小了!”她比了个大大的手势,然后缩在一起,食指和大拇指搓出个一寸长的距离:“变小了这么多!”
苏华年看着兴奋的女儿,嘴角带出一丝笑意:“那证明大龟闭关有所收获。”
苏禾是调理身体,消化这一年的进步,体内多余的杂质缓缓排出,骨骼结构调整,自然会有所缩小。
风丫丫似懂非懂,只知道大龟在变好,那就行了。
从那时起风丫丫每日都会跑到听海湖,坐在冰层上看着下面的黑影,絮絮叨叨的大半天。无聊了便在上方堆个雪人、跑到一边破开冰层抓两条鱼。
时间一日日过去,不知不觉听海湖上,大大小小的雪人足足摆了上百个。
“娘亲娘亲,大龟转了个方向,可他没醒!”
……
“娘亲娘亲,大龟上面的冰好硬!丫丫都打不碎。”
……
“娘亲娘亲,有条小鱼被大龟吸到鼻孔里又喷出来啦!”
……
“娘亲娘亲……”
风丫丫每日一回来,便向苏华年汇报一日观测的收获,苏华年静如仙子,安静听着。
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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