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对摄政王不禁更是感到佩服。
他送摄政王入内,看着宫门关闭,转身出去,亲自指挥人员疏散。
厚重的宫门,在身后紧紧关闭,所有的嘈杂之声,也悉数都被挡在了外面。
束慎徽面上的笑意也随之消失,径直回到了他这趟回来后住的寝殿。
他不住两个月前他曾住过的那处鉴春阁内,而是一间西殿。
还没到休息的时间。他坐到案后,习惯性地翻开了从长安用快马递送到他这里的奏报,当抬起右手,他又想起了一个人。
他停手,慢慢地翻转,看着自己掌心上的那道伤痕。
她已经离开两个月了,应当早就回到雁门了。
今夜此刻,他回到了这个地方,她现在,人在哪里在雁门大营,还是在青木营她在做什么纵马驰骋,身畔随着她的将士,还是已经歇息,卧在了她的营帐之中
她回去之后,恐怕根本就没再想到他了。而他却又想到了她。
怪这抹不去的掌心上的伤痕,总是叫他看见。看见了,叫他怎么可能想不起她
束慎徽的心情再一次地变得郁懑了起来。
他放下了手里的奏报,缓缓地捏紧掌心,捏紧了,又松开,松开,再捏紧,仿佛这样,就能将这道伤痕给尽快地抹平
忽然,他的手一顿。
他想起了一样东西。
他迟疑了下。本不想去,但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出西殿,来到两个月前和她一起住过的鉴春阁,推门走了进去。
宫人燃起烛火,退出。他环顾一圈,随即打开各种抽屉,翻找了一遍所有可能的可以放物件的地方,没看见。
他又将负责打扫此间的宫人唤来,问“两个月前,王妃走后,收拾这里,你有无看到一只匣子”他描述了下匣子的尺寸和样式。
宫人摇头“未曾见到。”
束慎徽命人出去,慢慢走到了南窗之前,推开窗户,望了出去。
她是带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