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见她,我向她解释清楚,和你无关,确是我青木营有事,需我急归。”
“你给我回来”他用力一拽,将她拖回到了榻上,她仰面卧倒,半个人压在了他的小腹和大腿之上。
只见他也跟着坐了起来,朝她俯面,呼地压了下来。
“痛骂还不够,你是想叫我再挨打,你才算是称心满意”
他的脸压迫着她,离她的脸很近,神色不善,再加上说话的这种口气,原本该是叫人很不舒服。但不知为何,和他四目近望,当脑海里浮现出他俯首帖耳地被他母亲责骂的场景时,她竟不合时宜地忽然有点想笑。
她极力压下就要上扬的唇角,严肃地道“笑话你挨打挨骂,于我有何好处”
她抬手,一把推开他逼来的脸,仰身想要起来,刚起一半,肩膀一沉,他抬臂一捺,她半边身子下去,又被压了回去。
“你在笑什么”他的脸色仿佛愈发难看了。
“我有笑吗”她眨了下眼睛。
他不说话了,盯着她。姜含元绷着脸和他又对峙了片刻,慢慢地,发现他沉默了下去,仿佛哪里不对,人一动不动。
先前毕竟是和他有过几次亲密行为,他身体的反应,她渐渐已是了然。
她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也意识到这姿势躺他身上,实在不妥。急忙发力,立刻便挣脱了他的钳制,翻了个身,人就滚回到她方才睡觉的地方。她装作无知无觉,立刻闭了目“罢了。不用我去解释更好今日乏了,我睡了,明日要早起。”
身旁那人也没再靠近她,只慢慢地坐直了身体,片刻后,翻身下榻,开门,走了出去。
他并没走远。姜含元辨着隐隐入耳的步足声,觉他似乎就是在这间寝阁外的庭院里游荡着。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后,他结束了月下游荡,进来,停在床榻之前,一字一字地道“明日起,到接你的人到来之前,你什么也不用和我母亲解释。免得徒增她烦恼。”
“全是我错就是了。”
最后,他淡淡地又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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