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征服了一个女人,知道了她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那么,对她如此一个他本不过是为了魏国才娶的人,他为何还要再多费心事至于那天晚上他又去接自己,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说不定就是为了做给人看,又或者他就是个喜怒无常的随心之人。如此而已。
这样也好。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她也不会难过的。就这样最好,等再照他安排见完了他的母亲,很快,她就可以回雁门了。当初如何来,便就如何走,干干净净,不用夹带半分的牵扯。
第四日傍晚,他依然未归,也没说回不回。她知道庄氏今日亲自下厨,还悄悄打发张宝进宫去了。她只作不知。
他回或不回,于她而言,都是一样了。
四天过去,束慎徽觉得自己也已完全地摆脱了姜家那个女儿对他的影响。这几日,他心若止水,每日忙到深夜,累极了,躺下去,闭眼就睡,感觉不错。但是傍晚,张宝来了,犹如湖里投了一块石头,打破了他的平静,一下就将他惹得再次怒气冲天,简直没法遏制。
是庄氏请他回府用饭,而非是她所派。
束慎徽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并且,极是不甘。
他想不明白。
他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别人
张宝传完话,站在一旁,见摄政王低头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翻着而前的奏折,等了一会儿,再次道“殿下庄嬷嬷盼着殿下回呢殿下都好几日没回府了。”
“王妃这几日在干什么”
他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
“王妃啊,天天都在家中校场,不是射箭,就是习武,今日白天,还和王仁他们对阵。奴婢听王仁说,好似齐眉棍都叫王妃折断了好几根嘞他们个个对王妃都佩服得很”
束慎徽气得忽然脑壳发疼,额角的青筋啵啵地跳,揉了揉,慢慢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殿下殿下怎么了可是太累了殿下好些天没回了,王妃应当也很是记挂。”
她会记挂他应是巴不得他不回才好。
他更不是闲人。临出京在即,本就事都忙不完了,何来的精神,再去和她应承。
“今日有事,也不回。”
他回过神,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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