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句“无辜的人”是在说我。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我再一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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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前辈最终还是向我承认了他的身份。
他说他正在调查一起很重要的案件,不能够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出现在公众视野之中,刚才电梯里的人也是案件的嫌疑人之一,所以才会避免那人和我发生交集。
这起案件中的罪犯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调查过程中必须处处小心,而他出现在这个酒店的原因是有位住在这里的议员是对方的击杀目标,他在想办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时间紧急,前辈三言两语交代完这些,我很快明白他的意思,确认道“所以我只要想办法把那位议员引出来就行”
前辈把最危险的信息告诉我“但有狙击手瞄准这间房,随时可能会开枪。”
“可前辈不自证身份就无法取得议员的信任,自证身份又会暴露在罪犯眼中,是这样没错吧”
我知道前辈是别无他法才会对我说这些内情的,很快做出决定“我会让那位议员从房间里出来的。”
前辈再一次向我强调“这个行动很危险。”
“我只是站在房间门口,而且对方想要击杀的只是那位议员。”我虽然不太了解这类知识,但以我浅薄的常识推测,“狙击手也不可能同时开两枪吧,所以他优先会朝议员开枪,而我会在他二次瞄准的时候逃跑。”
“的确只有一位狙击手。”
前辈在转角停下脚步。他抿抿唇,将鸭舌帽取下,戴在了我的头上,说道“就是对面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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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位议员骗出来比我预想的还要顺利,因为他上周恰好有到帝丹高中做一个演讲,而我身为新闻社的成员去采访了他,他对我还有一些印象。
不过那位狙击手也十分果决,瞄准的红点在议员抽出房卡的时候恰好落在他的后心,也在呼吸间就射出了子弹。
好在早有准备的我及时注意到了,拼命扯了他一把,子弹堪堪从议员的手臂擦过,射进了雪白的墙面。
我的任务完成了,也不用再费心用什么借口说服那位议员赶紧离开,因为他逃跑的念头比起在场的我和前辈还要强烈。
前辈拨了个号码,还是之前的那位“赤井先生”,接着就有人将议员接走,只剩下我们两个留在安全通道里。
他看起来不太高兴,脸色沉得可怕,把鸭舌帽拿回去之后就开始批评我“被狙击枪瞄准的时候擅自行动很危险,还说不定会把你暴露在狙击范围之内。”
确实有点。
看到子弹在墙体内旋转的时候我心脏都停跳了。
“但我们的目标不就是阻止议员的死吗结果是圆满的嘛”我朝前辈眨眨眼,笑着自夸道,“而且我觉得我刚才超级英勇,超级正义耶”
“真是输给你了。”
他有些无奈,然后朝我报了一串数字,接着道“这是我的号码,我不能在这里久留,有什么事给我发信息吧。”
“欸”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朝着耳麦又说了什么,然后朝我摆摆手,头也不回地朝外跑去。
什么啊
前辈好像每次都这样,事情办完就离开,举重若轻的态度搞得我无所适从。
我盯着戴着鸭舌帽的少年背影,心里吐槽道要是我根本记不住这串数字该怎么办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