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醒来时,眼睛睁开后看到是一张贴了纱布和创可贴的战损帅哥脸。
我眨眨眼,脑子里恍然想起,哦对了,昨天是跟我家煎饼同床共枕的。
我顿时扼腕,我第一次在清晨醒来能第一眼看到我家煎饼,却是被创口贴和纱布封印部分颜值的版本,好不甘心呐。
他的一头卷毛在睡了一夜后变得更卷了,就很像鸟窝,我的手蠢蠢欲动,想rua,就在我罪恶的小手即将伸到松田阵平的头顶时,手腕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精准地抓住。
松田阵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倏然睁开了眼睛。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在装睡”
松田阵平黑色的眼眸弯了弯,抓着手腕将人往怀里一扯,伸出手臂扣在她的腰间,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沙哑的嗓音响起,带着浅浅的笑意,“我早就醒了,看你睡得跟小猪一样,我就想着要不再陪你睡会吧,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这是想偷袭我吗”
我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闻言顿时不满了,我挣出一只手rua向他的卷毛,泄愤地将他一头卷毛揉的更乱,“又说我睡得像小猪”
松田阵平失策了,不应该让她在这种状况下摸我的头。
他连忙按住她,却感受到她的小脑袋蹭着自己的胸膛,暖暖的呼吸洒在上面,隔着薄薄的睡衣,滚烫的气息从那一小片肌肤开始迅速在身体上蔓延,松田阵平顿时头大。
快乐并痛苦着,他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快了快了,他只需要再忍一年就好了,曙光已经离他很近了。
松田阵平看了看突然老实起来、头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某人,抓起她的一缕长发在这间缠绕着,语气带着一丝坏笑,“还敢不敢在早晨碰我了”
我抬起脑袋,眨眨眼,暗暗思忖我要是说敢的话接下来是不是会
“行了,你不用说了。”
松田阵平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她刚刚眼珠一转,他就知道她存着什么坏心思。
她露出来的红宝石般的眼睛又眨了眨,仿佛在诱惑着他一亲芳泽,松田阵平受到蛊惑一般下意识低头,恰在此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顿,长臂一伸拿过来一看,是我的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来电显示是“爸爸”。
意识到这个爸爸是谁后,我们俩几乎是齐齐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松田阵平大气不敢出,我手忙脚乱地接通,试探着问道,“喂,爸,啥事啊”
电话那头的小田切敏郎并不知道对面紧绷的氛围,平复了一下心绪,他温声道,“今晚回家一趟吧敏子,你回来便知。”
我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底的心虚。
牙白,到底是什么事啊爸你是不是设了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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