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狗。”
话音一落,果然,他嗖一下弹跳起。
再眨眼就已出现在床外边的矮桌上。
躲在台灯后,龇着牙往这边警惕看。
还打碎我一水杯。
我heihei”
纯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现在实在太晚了,碎片只能第二天早上再清理。
玻璃渣弄得到处都是,为了防止明天起床时忘记并扎脚,我们索性决定回五条悟房间睡。
好在他床挺大,比我那大很多。
睡十个都没问题,两人就更谈不上拥挤。
“晚上不许再靠过来,热。”
我警告他,将迷迷糊糊状态下又想黏过来的五条悟强行扒拉开,规范他只能呆在一个范围。
“嗯。”
他很平淡地答应下。
但根本没用。
术式的影响还残留在身上,愈是无防备,大脑陷入睡眠,就是越会被趁机而入,行为接近猫。
大约还是相当粘人的品种。
睡了一会儿就又过来贴脸,蹭脖子,把人当抱枕,一个劲吧嗒尾巴毛,紧紧黏上来。
这样下去不行。
我只好再次推开他,把猫弄下去,曲线救国说
“我不喜欢被别人当抱枕,要当也你来。”
之后不由分说反客为主,反手就让对方也沦为抱枕。
第二天一早,五条悟果然悲剧了。
他瘫着脸,抱住双腿在床上哆嗦。
身子蜷一团,将进来为他日常更衣的侍从都吓一跳。
“少爷怎么了”
她们讶异问。
“大概生长痛吧。”
我说。
其实是给压麻了。
都说我睡相不好了,还不信。
之后又是无聊的上课、吃饭,睡午觉,撸猫咪。
五条悟好像已完全习惯了猫形态,就连对于行为会受到影响这事,都完全放弃抵抗。
在此之前我敢保证,以他这时期的性格绝对不会如此自然地,趁人不注意就凑过来,将脑袋搁人膝盖上。
理直气壮看上来,等着让人摸。
中午,又被叨扰到,我死鱼眼低头,瞅一瞅那颗多出来的毛绒绒的头,又瞅一瞅默不作声对着我缓缓眨动的猫咪眼
终究还是把手覆上去,一下一下摸。
手指才碰到他发丝,两片耳朵就急切地贴过来,眼睛也眯起,舒舒服服地直咕噜。
时间一久,尾巴就会悄悄甩起来,快快活活缠人脚踝上。
不能否认是可爱的,但是我合理怀疑他存有报复的心思。
因为
午睡结束后,他醒来,心满意足伸懒腰。
腿麻的人换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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