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兄弟里,我是新一代的超新星,整个第一军系里,30岁之前成为少将的军雌少之又少,而我是新晋的其中之一。
我走在路上,春风见我都要夹道相迎,我年轻,前途一片光明,仿佛伸手就能摘下群星。
27岁的我对三哥的事业轻蔑无比“不过是岸边的沙塔,瞧着宏伟,海水一抚,瓦解不过瞬息。”
“高等文明联盟议会哗众取宠的东西。”
这种认知,在当时的军团系十分盛行。
首都盟一直到1790年才完全独立,在此之前,一直依靠军团系的武力保护,在这段合作关系中,首都盟是军团的附庸。
成为少将的那一年,我仍然没有和三哥联系。
转年,军团系的疯狂扩张终于碰壁。
永不停歇的虫族大军打穿异兽星系的主星,尚不满足,一直延伸外扩,大量被砍下头颅的异兽尸体被倾倒星海,化为太空垃圾。
这些蕴含星能力量的异兽尸体过量堆积漂浮,引发可怕的质变,某个时间段,它们的尸骸互相感染异变,没被军团抽干净的星能暴走,撕裂异兽星系的纬度,形成一个无法关闭、无法控制、无法破解的黑洞隧道跳跃点。
黑洞之门,诞生了。
新生的黑洞之门成为异兽群的新繁衍地,它诞生的位置对虫族十分危险,就在虫族使用频繁的重要星际航道之上。
一场保卫战来得猝不及防。
虫族第一军团倾巢而出,所有服役期的军雌都被抽调,包括镇守大后方的主营地守备军。
我在战场上见到了三哥。
我们僵化的关系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保卫战缓解。
我5岁开始虫族的第一周期变态发育,那一年起,我就期盼有一天,能和哥哥们一同鏖战星海。
大哥和二哥和我的兵种不同,这个梦想,只有同为战甲兵的三哥能和我一起实现。
当我和三哥一起打过仗后,那点儿因为吵架的别扭,如雪消融,我们和好如初。
但我还是嘴皮子讨欠,关系缓解了,我
就是想刺三哥几下。
那时的我年轻,前途风光又是超新星,记忆里强大锋利的三哥,已是我虫生里跨过的一道里程碑,傲慢狂妄在我年轻的躯体里蓬勃生长,令我锋芒刺虫,得理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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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嘲笑三哥“打完这场,你是不是又要马不停蹄地回去围着那位阁下转”
三哥没有生气,只是朝我翻白眼“没有家庭的小虫崽闭麦。”
我呵呵两声“我就是和阁下结婚,也不会变成你这哈巴狗样。”
嗯
米兰阁下嗯
米兰阁下视角里的约书亚
好想看这两状态下的约书亚见面,吵架,打起来
哈巴狗,你是在自我介绍吗
不过这个状态下的约书亚是真的狂直言首都盟是
他有这样的资本,1600年的少将含金量和现在不同,那时候的军团还是军团系,整个虫族群体都被划分在十大系里,28岁的约书亚换算现在,他已经能当高等军团的总长了。
28岁的总长放到现在也是很炸裂的可怕天赋。
要不是黑洞之门惊变诞生,现在世上只有一个声音,军团。
这几年没联系,三哥在战场外,已经有了新的样子。
昔日沉默冷漠消失,他开始变得有些风趣、幽默。
后来,我知道,这是最容易接近阁下们的标准样子,也更成熟、更圆滑、更适合在势力交错的危险境地里生存。
但当时,我只觉得,真不顺眼,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
天哪,你简直连灵魂都被改造了好恶心
我感到不可思议、嫌恶、震撼且反感“你简直被扭曲,那些弱者才玩得小科技到底有什么好如果没有军团护卫,他们连探索星海深处都做不到”
我言辞激烈“你承认吧你因一个雄虫的蛊惑变成傻变得愚蠢你根本不知道你放弃了什么他们算什么东西能和军团星海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