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却听傅时画竟然还带着促狭的笑意赞同道“这是阿爹和阿娘恩爱的表达方式。”
二狗悲愤极了,却因为眼睛被遮住,甚至没法用眼神传递情绪,心道你这个傅狗怎么还扮演上瘾了啊
虞绒绒“”
也不是很想才确认关系开始谈恋爱就已经多了一个崽啦
正这样想着,傅时画竟然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再扶住她的头,在她的眼角又亲了亲,低声道“辛苦你容忍二狗了。”
二狗“”
到底是谁容忍谁啊混蛋傅狗
来打一架
虞绒绒却显然被安抚了,摇了摇头,道“应该的。”
二狗决定闭上耳朵,不再听这两个人说话了。
也不是很想知道事情到底在什么时候进展到了让自己瞳孔地震的阶段。
它只是一只幼崽小鹦鹉,小鹦鹉又能知道什么呢
想归想,二狗还是忍不住一边劝说自己躺平放空,一边开始喋喋不休地给傅时画传音。
“傅狗,你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我的绒宝,怎么就、就让你亲亲了我还没有亲亲过绒宝呢”
“你是不是给绒宝灌汤了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我二狗,不是好惹的”
“理理我啊混球倒是理理我啊”
傅时画全程屏蔽二狗的声音,一只手还牵着虞绒绒,就这样真正站在了火山之下。
当然不是真的站,距离火山越近,此前爆发后尚未凝固的岩浆就越来越厚,所以两人一并站在了渊兮上,就这样到了火山近前。
灼热扑面而来,几乎要将发尾点燃,甚至连虞绒绒的眼瞳都被照耀成了一片火色的斑斓。
面前就是流动的浓稠岩浆,傅时画却径直向前伸出了手。
虞绒绒心头一跳,猛地伸手,按住了他。
“通道就在岩浆之后。”傅时画垂眸看向她,解释道。
“我猜到了。但”虞绒绒还是顺着他的手臂,向前了小半步,再握住了他的手“一起。”
傅时画顿了顿,将她的手包裹在了手心,还在她手指边轻轻挠了挠,再低低笑了一声“小师妹这是担心我吗”
“是的。”他本是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却不料虞绒绒竟然坦荡承认了,然后十分轻描淡写道“当然,也是担心我自己。”
傅时画不解其意“嗯”
虞绒绒道“担心恋爱还没谈,你先少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