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听这个问题,想到了自己此前福至心灵问出的某个至关要的问题,不由得再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傅狗,又悄悄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在这个时候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急,你这不是还送了我另外三百个老婆吗”虞绒绒越是认真,傅时画就忍不住想要多逗逗她,他的笑更促狭了,漫不经心道“四舍五入,我也不比我那个宫三千的皇帝老爹差多少。”
虞绒绒“”
啥、啥玩意儿
她目瞪呆看傅时画,仿佛在新认识他,一时之间竟然不道该说“没想到你竟是有这心思的大师兄”,还是“那、那也不是不能再给你再补两千七百”,又或者是“大师兄你好野,好会玩”。
二狗“”
淦,这个傅狗,怎么还存了这种歪心思
傅时画看虞绒绒呆滞又欲言又止的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笑得前仰合,然抬手弹了一虞绒绒颊侧的珠翠“逗你玩的。老婆啊,只要一个就够了。”
虞绒绒莫名松了一气,默默用自己的神识抚摸了几渊兮,心道好渊兮,别怕,你还是大师兄的好老婆。
傅时画的表稍有奇妙。
到底是本命剑,他自然能觉到对方神识在上面的轻抚,而本命剑与他的神识也密不可分,否则当时虞绒绒用道元割剑气的时候,他也不会疼到脸色惨白。
所以虞绒绒的这种轻抚,就有点像是隔靴搔痒般,轻轻点在了他的意识里。
松了气归松了气,核心矛盾却还没有解决。
虞绒绒忧心忡忡道“大师兄,如果我是说如果,渊兮再也不肯出来,那可怎么办啊”
傅时画看向她。
漫天的雪天而降,他的桃花眼因为笑意而弯起“那你就多了一柄剑啊。”
虞绒绒“啊”了一声“可那是大师兄的本命剑,而我也不会用剑的呀。”
“不会用剑也没关系。”傅时画俯身来,他有意无意抬起袖子,隔绝了所有可能落在这里的目光,在这一瞬悄然换回了自己的脸,再冲虞绒绒展眉一笑“你会一个动作就可以了。”
这漂亮英俊一张脸,用这专注的神色看自己,便是经历了再多次,虞绒绒都忍不住会有莫名的心跳微快,她看傅时画的眼睛,声问道“什么动作”
傅时画笑道“像之前每一次那”
“递剑给我。”
一个琼竹派的弟子被十六月一拳锤了去。
当然还有其他许多别的穿琼竹道服的人在看这里。
有人在看那梅梢剑修,看不断有人破境尖啸,心中不由得有点酸,开始计算接来比剑大会上自己多进几位的可能性有多大。
却也有人在在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