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什么煞笔系统还要我们负责清扫阿鲁”
神乐向校园广播竖起中指的时候,靠谱的中年人已经上前用短刀往五条悟的头盖骨上掀去。
“你这是要杀人啊”五条悟往旁边一跳,被加班到浑身怨气的打工人眼疾手快拽住衣领,不由分说往时空裂隙的方向拖。
“七海海再玩一下也不要紧啊”
当五条悟拖长的尾音消失在这个时空中,志村新八也从沙地里捞出了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老板,站起来抖一抖,沙子就跟过筛的面粉一样四处乱飞。
“咳咳咳”志村新八被他呛得咳嗽。
“什么最强,不过如此。”坂田银时哗哗地倒出自己靴子里的沙子,“走,下次再见到他,肯定能揍得他满天飞。”
“银、银桑,你还好吗”
“我我好得很”坂田银时回过头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有一条如同小溪流的血迹从他额头蜿蜒流了下来。
志村新八“银桑”
他话音刚落,那条血就哗啦啦涨成一道瀑布淹没了他的脸,于是两个小孩儿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家老板跟一个手办立牌一样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坂田银时战斗不能所以这场比试的胜利属于」
校园广播的喇叭被一根断成两截的法棍爆了头,志村新八愤怒地抗议。
“做个人吧你”
坂田银时是在一个类似于医务间的地方醒来的。睁眼入目尽是空白,空气中弥漫着刺激的消毒水气味,让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皱鼻子。
“啊,银桑你醒了”志村新八的脑袋从旁边探了过来,“神乐快来,银桑醒了”
“好快阿鲁”神乐玫红色的脑袋从另一角挤了进来,“不愧是银酱,比定春尿尿的时间都短阿鲁”
“”志村新八的眼角抽了抽,“又快又短,神乐,这不是什么形容男人的好词儿。”
坂田银时被他们吵得脑袋疼,他挥挥手把这些人撇开,猛地坐了起来,于是他跟对床那个令他头更疼的人对上了视线。
“嗨”五条悟盘腿坐在病床上,脑袋上象征性地贴了个创可贴,正在吃一个跟他脸那么大的草莓大福。
“”坂田银时拉起被子咻地躺下,“我怎么还在这里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太对,”他闭起眼念叨,“等我再睁一次眼我一定能回到歌舞伎町”
他猛地坐起来。然后对面的病床上多了一个人。
太宰治凑过来端详着那个大得跟78星云变异过来的草莓大福,“你哪儿买的这么大的”
“啊,在商店用积分换的。”
“你用积分换这个”太宰治看着他手边摞着的那一沓芒果红豆青提大福,“这不便宜吧,你花了多少积分”
“不知道。”五条悟三两口炫完了,鼓着腮帮子说,“反正我是偷偷用七海的积分换的,所以你看,”他指着脑袋上那个敷衍的创可贴,“被他狠狠敲了,好像因为剩下的积分不够换个浴缸,他很生气。”
“哇”志村新八在一旁咋舌,“五条先生能活到现在纯粹是因为没人打得死他吧。”
“没事,现在有人啦。”太宰治给少年露出一个无敌灿烂的笑容,顺便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被后者一个反手锤出了框。
“不,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坂田银时看着那如同猫咪互殴的两人,“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为什么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