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么肯定吗”沢田纲吉匆忙跟上,临走前还往操场扫了一眼,“五条先生那边我们不用”
“反正他也死不了。”江户川乱步晃晃脑袋,身形已经消失在了转角。
所以谁能来评评理,为什么整个场地里唯一的水源上食堂门口的喷泉泉眼会插着一跟冻得跟铁杵似的法棍被打坏的水管根本不能正常地出水,零零散散的水从正中央扭曲变形的喷口处流出,金贵得跟那沙漠里好不容易找到的一颗仙人掌。
志村新八忍痛把这所剩无几的水让给了太宰治。后者摸着下巴望着那根法棍琢磨了片刻,咔嚓一拔,用力往下一戳,把那所剩无几的喷口给彻底堵上了。
志村新八“”
志村新八“这他妈是法棍,这是凶器凶器”
志村新八傻眼地看着他,恍然抬头,他发现太宰治的血条压根就没被怎么烧掉。
“哦这个啊,”太宰治摸了摸自己有点湿漉漉的头发,“最后乱步往我头上放的不是,是水瓶,还有点漏水的那种。”
“诶”
“是我哪里表现得太明显了吗”太宰治摸着下巴盘算。
志村新八想问点什么。也或许是水流减弱了草莓牛奶的气味,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不,把唯一的水眼堵上不让他灭火这件事已经很不对劲了吧
“你不是我们组的将军”志村新八向后退了半步,警惕地看着他,“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不否认”
“那不就没意思了么”太宰治耸了耸肩。
“可恶”
志村新八咬着牙拔出了腰间的剑,对面好整以暇地笑着看他,似乎对戏弄达到的效果很满意。少年心性最受不得挑衅,他想立刻就把刀砍在这人头上,然而诡异感横生。
不太对,他猛地一怔,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难不成
“你难道是中立”
“砰”
在志村新八话音落下之前,一道伞炮骤然从脑后炸开,震得他浑身发麻的同时,似乎血量条也在逐渐离他而去。
「志村新八out」
“什”
志村新八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夜兔族的少女从小卖部的屋顶上一跃而下,手上的伞炮还在冒着黑烟,皎洁的月衬得她蓝色的眼瞳也冷淡起来。
“新八,别挣扎了,我早就看穿了你们的身份阿鲁。”神乐抡起伞对准那抄着个兜看戏状的风衣男,压低身体。
“这就是你们组的将军阿鲁。”
“拜托只有这个结论不可能得出来吧”
“都是演给我看的,我知道,这个绷带男早就发现我了阿鲁。”神乐冷笑一声,“没关系,我冷艳绝情六根清净上善若水的笑容已经看穿一切阿鲁。”
“汉字不是这么用的啊我看你不如把脑袋穿个洞看看里面有多少水”
“新八,我会出手阿鲁。”
“三思啊神乐”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在吐槽役少年崩溃的怒吼中为神乐绝赞的理解力伸出了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