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重整旗鼓,朝着连廊的方向跑去。
太宰治悲伤地看了看他白天找到的绝佳上吊场所单杠区下并没有被清理掉的尿渍,于是转头投奔教学楼,试图在众多空教室中找一个替代品。
然而他的大绳还没挂上吊灯,一道白蓝相间的人影就从角落里蹿了出来,一把抱住他的腰。
“将军将军三思啊你不能自尽啊”少年武士诚挚地恳求着,“我的积分很低的,求求你让我别再输得那么难看啊”
“”太宰治对上志村新八诚恳的眼神,沉默了片刻。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还沾着草莓牛奶过于甜腻的香气,让他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去洗手。
“真的我确定这是真的”志村新八捂着胸膛,“不然我胸中这如擂鼓的震颤与低鸣该如何解释它就是因为太宰先生的存在而产生的”
太宰治“”
志村新八“不要狡辩了我明明就是你的,你不能抛下我而去”
太宰治“”
太宰治“你不要胡说。”
太宰治拍拍他的肩“就算我在同人文学里性向劈叉、并且前段时间刚被你家老板x骚扰,但这不能代表我真的劈叉了。”
被注视的少年愣了半秒,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于是他年轻的脸蛋开始汽笛打鸣。
志村新八舌头打结,却依然地制止着对方的自尽行为。少年拽住他草莓牛奶口味的绷带,小声说,“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也没有第三个人。”
然后第三个人出现了。
“那个”褐色头发的当代黑手党十代目从教室门口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牵着生涩的笑容,小声打招呼,“你们好,请问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人”
他话还没说完,那两个人就一左一右地把他拉进了教室,一人拿一根粉笔顶在他左右的太阳穴上。
“不许说出去。”志村新八皱着鼻子恶狠狠地威胁。
“啊我就是来问问你们有没有见过别人”
“眼镜同学说得对,”太宰治打断了他,“跟我组c的能从横滨排到东京塔,我也很累的。”
“诶”同样c满天下本人却不知情的某彭格列boss发出了诚挚的疑惑。
“是这个问题吗”志村新八敲了敲黑板,“难道重点不是我找到你是我的将军这个情报吗”
“啊不”沢田纲吉风中凌乱,“你们刚刚不说我都完全不知道这个情报。”
“那你现在知道了。”太宰治话锋一转。
“哈”
志村新八推了推自己反光的眼镜,“你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了。”
“哈啊是谁不仁不义啊”
在绷带怪物的怪笑和眼镜武士的刀光双重夹击下,沢田纲吉手脚并用地蹿出了教室,欲哭无泪的吐槽响彻整个教学楼上空。
“这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