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转,勾起一抹坏笑,突然一个扫堂腿攻向宁远舟。
宁远舟五感灵敏,早就发现姜梨从客房出来的动静,躲过姜梨的扫堂腿,和她小打小闹的过了几招。
姜梨连出三招都被宁远舟轻松躲过,颇觉没有意思,收了手,“我的武功什么时候能和你一样好”
宁远舟收起架势,笑道“我不过年长你几岁,等你到我这个岁数了,说不定比我还厉害,你现在不就有一项比我厉害。”
“轻功身法对吧”姜梨撇撇嘴,“又没用,都打不过人家,每次遇到事情,我也就只能跑,尽量不给你们拖后腿。”
宁远舟闻言上前拍了拍姜梨的头,反驳道“不是,是你这张越来越损的嘴,不要什么都跟老钱和十三学。”
无视姜梨的抗议,他接着道“况且以后我们都不用掺和朝堂之争,要那么好的武功干什么。对了,等会儿,我要出去采买一些生活用品,你要一起去吗”
“一起去。”
毫不意外,姜梨和元禄从小到大就是他身后的大小两条跟屁虫,去哪里都要跟着。
宁远舟看了看姜梨放在桌子上的托盘,说道“那你赶紧去放好东西,不然一会儿,我可不等你了。”
姜梨赶紧拿起东西,提气,都用上轻功跑去放东西了。
见姜梨跑远了,宁远舟收起笑意,缓步朝客房走去
今日的朝会的少许内容也被传了出来,梧都的百姓虽不敢大大咧咧的在明面上讨论,但街角酒肆,窄巷后门,都有不少人窃窃私语。
就连姜梨他们不过在市集上多转了几圈,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了。
回到宁宅,姜梨摘下斗笠和面具跟着宁远舟往后院走去,路上想起从市集上听到的消息,忍不住面带讽刺道“花十万两黄金去换一个狗皇帝,他还不如死在战场上。”
“姜梨,慎言”宁远舟提醒道,虽然是在老宅里,也要谨防隔墙有耳,若是被有心人举报,这话就可以治姜梨大不敬之罪。
姜梨被宁远舟警告的看了一眼,就没有再说出口了,改在心里腹诽梧帝,刚愎自用,轻奢狂妄,听信奸相谗言,不仅害哥哥充军流放,还害柴明等天道兄弟生死不明,也不知道柴明怎么样了,要是他出事了,钱昭一定会难过的。
元禄记得市集上的人说是礼王带黄金去赎回梧帝,疑惑道“头儿,你说这个礼王是谁从来没有听说过,先帝不是只有三个皇子吗”
宁远舟取下头上的斗笠,漫不经心道“你没记错,先帝是只有三个皇子,这个礼王估计是从宗室里选出来的替死鬼”
接着听到一阵佩环碰撞声响过,宁远舟随手把斗笠放到桌子上,斜瞥了一眼柱子后露出的粉色衣角,“出来吧是我们。”
元禄将宁远舟和姜梨的斗笠收好,放到一旁。
姜梨坐到桌旁,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宁远舟和元禄各倒了一杯水,出去逛了挺久的,她还有些口渴。
任如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脸上脏兮兮的,带着几道灰痕。
宁远舟一见到她就故意问她做好饭了吗,得到肯定回答后,又使唤她去打水。
姜梨一听就知道宁远舟在有意为难那个姑娘,有些奇怪的看着宁远舟,不想留就赶出去呀这么刻意为难人,不像是宁远舟的风格啊
一旁的元禄眼睛挣得圆碌碌的,来回看宁头儿和那个姐姐,见那个姐姐听了宁头儿的话,似有些为难的样子,他咽下嘴里的水,憨憨笑道“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