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真的没想到主人竟然能发这么大的火,或者说祂竟然是对言峰绮礼产生了不必要的感情的所以才会得知祂的操纵徒劳无用时候才会如此恼怒。
神真的会对个体有私情吗白泽只感觉荒谬。
祂一手放到眼前遮盖穿过天鹅绒窗帘缝隙的阳光。
“哈,仅仅如此竟让我会有如此大的挫败感。”
白泽的爪子勾住沙发的皮革爬上来,叹口气这也算是好事,起码可以以一个正常的身份接近圣杯,宝石剑对于您的封印也可以解开。
这时它尾巴动了动,敏锐的神经察觉到了走廊中传来的脚步声。
不一会言峰绮礼推门进来。
很快他呆在了原地,愣愣的看着满屋的狼藉。
祂则是依旧看着天花板上那一束光,对言峰绮礼的进入像是毫无察觉。
言峰绮礼抿了抿嘴,但是什么也没说,很快他开始低头整理地毯上的玻璃碎片。
“我想这次是你想要参加圣杯战争的,对吧。”祂开口问。
言峰绮礼收拾碎片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他回答“我注视着你,我知道你想让我参加。”
空气一下静默。
“呵。”祂冷笑一声坐起来,一步步赤脚走向言峰绮礼。
到了跟前,言峰绮礼将手挡在祂的脚下。
而他手掌下压的是一块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玻璃碎片。
“不,或许一开始你是询问我的想法而决定,但是在那以后就不再是了。
换句话说,你是因为自己的缺陷而把我当做你的妻子了,但是现在你认为我无法填满你的缺陷从而决定去尝试另一条道路吗”
祂一边说着一边猛地踩了下去。
言峰绮礼闷哼一声,但是却没有辩解。
“啧,没有回答就是默认了吗”祂忽然感到十分无趣移开了脚。
“那么,你呢”言峰绮礼反问。
祂被言峰绮礼突然的忤逆惊了一下,随即微怒的微微瞑目“你什么意思。”
“那么黛,是为了什么而和我结婚的呢自始至终我都想不明白,对于你这样喜爱玩弄他人的女人来说,向你索要爱情或许在你眼里是极为可笑的事情。那么你接受我,与我结合是出自于什么样的心态呢这让我不敢发问也时常感到困惑。
可能我如同愚人般的追求与爱,在你眼里像是小丑模样的独角戏。
你鄙夷我,不在乎金钱,甚至将信仰和道义弃之如履。这样的你又为何而动怒呢”
祂猛地抓住言峰绮礼的头发然后往后一拽,祂注视着言峰绮礼,表情冷漠语气刻薄“我觉得或许你很喜欢把我激怒的样子吧,这样是不是让你很痛快”
言峰绮礼没有回答。
祂松开抓住言峰绮礼头发的手,或许找这个男人改变了世界线后,便开始谱写自己的命运,所以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如果言峰绮礼顺应原著的所作所为,那么还不如亲手把他杀掉。
即使为此牺牲一个可以用的世界基石。
本来这个世界对祂来说只是一个夺回力量的踏脚石,收回自己所有力量就能让这个世界崩塌,祂不应该过多在意的。
原本祂不应该为此动摇的,但是即使神知道他是多么一个伪善的信徒,他跪在圣坛上如何念着戒律,脑海里也全都是污秽的混乱的东西。
言峰绮礼在祂的信徒中是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