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顷摇摇头。
“那多没趣味。”寅虎可惜道。
颜顷依旧摇头,他不觉得不喝酒会失去多少趣味。这世上哪里不是趣味呢
寅虎可能是看着颜顷有趣,竟然就着酒兴,对着月亮小小地吟了一首诗。
颜顷听罢,问阴差要不要帮忙记录下来。这么好的诗句,不记录下来多可惜。
他话音刚落下,底下卧房的窗户忽然打开。任静夜的脑袋探出来,往上面喊了一声“别给他记录下来小学生、初中生已经在哭了”
喊完,任静夜立刻“啪”一声,把窗户关上。
阴差没要颜顷做记录。他就当着颜顷的面,拾起午马阴差落下的一本本子,然后揭开屋顶的一片瓦片,将本子顺着揭开来的洞眼,扔了下去。
颜顷很快听到任静夜软绵绵、欲哭无泪的抱怨声“你们疯了,写这么多诗。你们还入乡随俗,写了半本词”
颜顷还在想要不要下去“安慰”一下任静夜,午马已经快去快回,把花蝴蝶的分魂带了回来。
午马将花蝴蝶封在一副字帖里,交给颜顷。午马告知颜顷道“他要杀的那一家三口,当家人名叫艾虎。”
“我听他们夫妻谈话,和开封府颇有交情。他们正是要来汴京寻主簿公孙策给艾虎治腿。我就私做主张,替你攒个人情,先一步把他们送去了开封府。省得他们在路上浪费时间。”
颜顷拱手道谢。午马摆手“我们跟小白都是二十年的交情了。何况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顺手帮一把,算不了什么。”
颜顷心里叹气,恢复记忆对这些阴差,还是有些影响的。以前其他阴差都唤他爹做“老白”的,现在他爹已经成了他们口中的“小白”,俨然是后辈了。
午马往寅虎那边看去,微微皱眉“我录的诗词集呢”
寅虎大大方方地回答“送人了。”
午马点了下头,重新拿出一本册子。他一边走向寅虎,一边询问“你刚刚作诗了没有记得的有哪几句”
寅虎挥挥手臂,不愿意废那个脑子回忆“重新吟一首,重新吟一首。”
颜顷从屋顶下去,发现任静夜已经熄灯。颜顷没有打扰,转身回到悦客来。颜顷走进客栈上房的时候,白玉堂正坐在展昭身边。
展昭向颜顷问起情况如何。颜顷将情况一一说明。白玉堂立即起身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把这个余孽抓了。”
展昭当即带着颜顷从正门进行逮捕,白玉堂则跑出去守住了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