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笑,肯定白玉堂的话道“你厉害。我也没有食言而肥。我也厉害。”
白玉堂知道展昭不是在自夸,是在说展昭答应他认出子鼠就是他白玉堂这件事呢。
白玉堂清楚得很,展昭这个人在情爱这样事情上向来含蓄得很。今天御猫能对着锦毛鼠说出这么一句话,于白玉堂听来已经不啻于几千几万句甜言蜜语了。
白玉堂心想,这个展昭真不得了,这是要甜死他家五爷吗我锦毛鼠这辈子吃的蜜糖,都没有他现在灌我心口里来得多。
白玉堂眼睛明亮,恰如两道清风饮醉的明月。他笑意缠绵,温柔解意“我这一生最大的运气就是遇见你,又得了你。”
“是吗”
“是啊”
“那你觉得我好看吗”
“好看。春夏秋冬、雪月风花,全天下的美景加在一块,勉强得你一分精彩。”
“那你怎么嫌颜儿长得丑呢”
“呃”
“他至少五分像我,是不是”
“tat猫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这件事没得解释”
颜顷哼着两位师姐教的小调,一路往家走。因为方向问题,颜顷走的展府后面一条巷子,刚巧从隔壁邻居任家后门经过,刚巧遇上三师兄辛追月从邻居后门偷摸摸出来。
颜顷“”
辛追月“”
两人视线不期然撞上,一时间气氛有点儿尴尬。颜顷和辛追月都沉默着,不说话。
还是年长的辛追月抢先开了口“不许告诉老大”
颜顷一脸懵“告诉大师兄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
被小师弟一连叠追问,辛追月反而从尴尬的氛围中镇定下来。他挺直了后背,回道“就是别让你大师兄知道,我大半晚上从一个男人家的后门出来。”
颜顷冷笑一声“怎么呢,还指望我告诉大师兄,让他吃醋呢”
辛追月看了师弟一眼“老大吃醋不吃醋,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闻到了醋味。”
颜顷脸色微黑“对门巷子里,张老头的馄饨摊子开了。他家的食客们最喜欢往热汤里倒醋。你闻不到醋味,你的鼻子就没用了。”
辛追月面色古怪地反问了一句“我那话是这个意思吗”
“不然呢”颜顷同样反问了一句,脸上一派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