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微微一笑。赵天赐这句话说得很动听,但是在他这里没用。
颜顷微微皱眉,感情刚刚这位赵天赐不认得他是因为他“官”小,无关紧要呢。
赵天赐是个妙人,不用展昭和颜顷动手,自己已经主动提出配合,跟着展昭和颜顷一起入开封府。只一个条件,就是不能给他上镣铐。
赵天赐解释道“我在京城有些生意往来。让生意场上的朋友看到我被铐进开封府,对我家的生意会有不好的影响。”
展昭和颜顷也很体贴。大宋不抑商,国家许多赋税都是从商户抽上来的。衙役对商人比起过去的朝代要宽厚很多。
回到开封府后,颜顷和展昭说了一声,先行离开开封府,回了一趟家。
颜顷刚刚踏进家门口,就看到邻居任静夜登着梯子,在两户比邻的围墙上探头探脑。
颜顷走到围墙下,抬头看任静夜“你做什么呢”
“我看看你爹回来了没有。”任静夜回道。
“你偷看我爹回来干什么”颜顷没好气道。
任静夜笑嘻嘻,对颜顷的没好气仿若未觉“你爹在家经常练剑的,好看得嘞。我欣赏欣赏。”
“我也会练剑。”颜顷闷声道。
任静夜摆摆手,嫌弃“那哪里能一样。你爹可是御猫,皇帝钦点的。皇帝也给你钦点名号了”
“那你等着吧。”颜顷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任静夜,甩手气哼哼地走了。
颜顷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副画卷。他抬头往隔壁任府的墙头望去。任静夜已经不在,墙头上只留了一把梯子搭着。
颜顷刚想说这家伙还算有几分分寸,就看到任静夜的脑袋又冒了出来。
颜顷“”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孕夫是不能爬上爬下的
任静夜好奇地往颜顷手上的画卷看了一眼,问他拿着的是什么。
颜顷盯了任静夜一眼,好整以暇道“今天拿到一个案犯,瞅着与南清宫小贤王有些相像。我正要拿着画像往南清宫问一问。希望能当面见到这位散财童子小王爷。”
任静夜“啊”“哦”了两声,然后惊呼“许妈让赵姐姐给我熬鸡汤。赵姐姐叫我帮她看着锅呢。我怎么忘了”说罢,任静夜着急忙慌地从墙头上消失,下了竹梯。
颜顷站在墙角下,呵呵冷笑。不再管任静夜,自己先走出了家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