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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居,大不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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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宝玉怯怯地看了任静夜一眼。任静夜坐在开封府里,胆子大得很。他作为苦主,如今有开封府做靠山,根本不怕任宝玉,直接瞪了任宝玉一眼。

任宝玉连忙收回目光,微微垂头,认了罪名“是。我爹爹就我一个儿子。爹爹含辛茹苦养育我长大,他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颜顷侧目。他在金龙寺遇见的青年,声音同任宝玉一样,与任静夜清亮的声线十分不同。不过,金龙寺时,青年的声音只是单纯的软软糯糯,全没有此时的怯弱。

“这等邪术,是何人传授的”马爽经验丰富,一下子挑出重点,问道。

“一个姓申名世贾的道士。他自称先祖是先秦道修申道人的后人。申世贾给了爹爹法子,让寻一个和我同年同月阴时生的同族童男,就可以用这个换命替死的法子。具体怎么换命的,我不清楚。”任宝玉老实交代道,他的脸色却随着供述,变得越来越青。说到最后,就连他的魂魄都变得虚浮,一副要涣散的样子。显然他面上平静,心里却在激荡不安。而且这种不安正在越演越烈。

马爽当即停下不再盘问,而是吩咐颜顷照看好任静夜,自己一人押送任宝玉到专门收押恶鬼的牢房。

任宝玉被马爽从凳上押起,他再一次小心地觑了任静夜一眼,被任静夜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颜顷扭头观察着任静夜。他忽然出声,说道“任宝玉似乎很怕你。”

任静夜不屑道“他要谋害我性命,被揭穿了,当然心虚害怕了。”任静夜顿了顿,话锋转变“他怕的不是我,是开封府。”

任静夜对上颜顷的视线,坦荡荡地说道“你知道任员外的背景吗”

颜顷微微挑眉,接话道“听你口气,任员外是和什么达官显贵有关联吧”京城什么不多,就是高官贵族多。往人群里丢块石头,砸中十个,六个是当官的,剩下四个和当官的沾亲带故。

任静夜笑笑,告诉颜顷任员外的背景“小生这位养父,是汝南郡王的便宜岳丈。汝南郡王的爱妾是他的女儿,仅有的儿子是他的外孙。普天之下,除了开封府,再没人敢捉拿他父子了。”

颜顷听任静夜说完这一套,明白过来,这件案子竟然牵扯到了当朝皇室。颜顷多少有些意外,但是他身在开封府衙,哪里会怕皇室宗亲呢开封府的龙头铡可就是专门给祸害黎民的皇室宗亲准备的呢。当年嚣张一时的襄阳王,就是铡在这座龙头铡下,叫天下百姓拍手叫好。

颜顷就是身不在开封府衙,都不怕得罪这样的权贵。人在江湖,岂非更要快意恩仇颜顷小时候听故事,就很羡慕他爹白玉堂于宫闱中诛杀奸宦,自在离去的潇洒身姿,十分的心神向往。

颜顷问任静夜道“你还要回任家宅院吗”

任静夜摇头如拨浪鼓。他从腰间摘下一个鼓鼓的荷包,打开“我存了一包银子,准备在汴京租个小院子。”他收起这个鼓鼓的荷包,伸手一拍桌子,十分豪情地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我决定奋发向上,考科举,做大官,封王拜相,再不叫人这般欺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史记读的不错。”颜顷真诚地称赞任静夜的志向。

任静夜得意笑“那是。我历史很好的。”

颜顷望了望任静夜鼓囊却小巧的荷包,同样真诚地告诉他“你这一包银子,怕是租不到一个小院子。”汴京居,大不易。任静夜这么小包银子,最多能在一个小院子租到一间小小的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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