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带酒来,这才喝了没多少,都过了两个时辰了,怎么还这样头脑不清醒
“看来琏二哥哥是真的喝太多了,可就算你是喝太多了脑子不清醒,也不该用这样的话来污蔑我才是。若这话今个真被有心人听了去,恐怕我就是我们王家的千古罪人。父亲说不得因为我的连累,也得从官变成牢房里的阶下囚,而我也不用想有什么未来了我好心好意请哥哥品尝美酒,哥哥怎么能这样的说我”
看着王健越说脸色越难看,贾琏这才稍稍找回了一些脑子,立刻自责自己刚刚说了浑话。
“健弟说的对,都是哥哥喝糊涂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言乱语,你可千万要原谅哥哥才是哥哥这酒给你行礼道歉了。”
见贾琏真的要给自己行礼,王健忙上前辅助他,不让他真的行礼。
“琏二哥哥这是做什么,你我可是兄弟,不必如此见外。再者也是我的不是,明知这玄玉酒后劲大,没有让哥哥少饮点。只是今日这话哥哥对我说了也没什么,以后对外人,哥哥可千万别说出口就是了其实说来,今日来找哥哥,弟弟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哥哥能够帮帮我才是。”
见王健没有揪着不放,贾琏忙就坡下驴询问是何事。
想想这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说来也不怕哥哥笑话,家父管的严,琏二哥哥也是知晓的。先前父亲训斥我说道的那人,正是娘娘身边的抱琴姑娘。我也知晓,娘娘是看在两家亲戚面子上,这才让抱琴姑娘时常送东西过来。只是皇宫毕竟有皇宫里的规律,所被人撞见了,终究还是会生出事端来。所以弟弟我还想请琏二哥哥回去能给娘娘递个信,可莫要因为我而带累了娘娘才是。”
贾元春所算计之事,贾琏丝毫不知情。因此见他一心为着贾元春着想,再加上此事确实有些不妥,想也没想的就点头答应了。
“只是健弟也知道,虽说现下我替府里时常出来走动办事,但说到底府里做主的是老太太。我身上无官无职,我与娘娘毕竟不是同一房所处,所以想要见娘娘一面根本不可能。当然你我兄弟,你又都是为了娘娘好,回去以后我定然说与老太太,让老太太递话进宫。”
王健一脸的感动,只拉着贾琏左一口哥哥,又一口兄弟的,还趁机塞了两千两的银票到他的手中。
贾琏本是说什么都不要这银票的,只是王健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他这才勉强手下。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贾琏这是既喝了他的酒,又拿了他的银票,回去后想了一会,最终将目光放到了他二叔母王氏的头上。
作为娘娘的亲娘,王氏现在背后最大的靠山。若是让她知晓其中一二厉害,还不回立刻去劝说
当然他还不至于蠢到直接当年去说,而是拐弯抹角的找了一个戏班子,在王氏面前好好的唱了一出,再故意安排人说墙角,让王氏意外得知外面的一些风言风语。
一切都如贾琏设想的那般,王氏在听闻那风言风语以后,立刻就着急的坐立难安。
贾母听了王氏的话,虽好生安抚了一番,终究还是没能打消她的顾虑。
没几日的功夫,抱琴终于是没再找过来,王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忙又让人给贾琏送去一套华丽的首饰。
直到收到东西,王熙凤在堵着贾琏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只见原本慵懒靠躺着的王熙凤听完贾琏的话,立刻就表情严肃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