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学术论文,但如果放在外勤部门,也就是技战术方面,其实也就比任务报告更详细一些罢了。
至于成果想来也就是借他们的经验,为组织的培训营和训练场科学的数据支持吧。
琴酒点点头,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两人都不是什么闲人,达成目的后,白洲银就结束通话,一边煮粥一边做研究部门大组会和外勤部门试点小组会要用的t。
等到兔肉也被煮得软烂,他才把火堆移到洞口,端着锡纸锅回到部下身边。
虽然赤井秀一可能会很冷,但在山洞中生火会导致洞顶受热崩塌,或是一氧化碳中毒,这是野外求生的大忌。
长发青年正在百无聊赖地拆枪,他盘腿坐在雨披上,保温毯搭在腿间,枪械的零件在锡纸中心压出一个凹陷。
一小袋密封包装的碘盐被丢到零件上方。
“很烫,等一会儿再吃,自己加调料。”
白洲银把锡纸锅放在赤井秀一的另一边,重新坐回原位。
只有一把勺子,以上司的习惯,想也不可能是两人共用。
“你吃过了”赤井秀一若无其事地问道。
“嗯。”
只要不涉及研究,白洲银就依旧是那么言简意赅。
不过身边的长发青年好像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感,让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赤井秀一正伸手去碰滚烫的锡纸锅。
白洲银抓住他的手腕“等一下再试温度,这里没有治疗烫伤的”
他突然一顿,因为黑发的部下竟然反扣住他的手,揭开手腕处的魔术贴,强势地把左手插进上司手套与皮肤间的缝隙中。
“戴着手套试不就可以了吗。”
稍大的那只手指节分明,带着枪茧的指腹正在黑色手套的遮掩里轻轻勾画上司手心的掌纹。
金发青年的手指不自觉地勾了一下,赤井秀一得寸进尺,继续把手向上司的手套深处塞去,将那片皮质布料顶离主人的指尖。
手套慢慢脱离白洲银的手掌,两只手掌心对掌心交错而过,有一瞬间仿佛十指相扣。
“或者,这样试试”
低哑的气音湮灭在唇齿之间。
赤井秀一扯住戴在自己身上的手套收紧魔术贴,重新扣住上司的手。过小的手套露出一截手腕,凸出的尺骨茎突轻轻摩挲着对方的皮肤。
洞口的火光跃动,洞内的光线明灭,岩壁上的投影随之浮动飘摇。
“我可是不会对你做出任何感情方面的承诺,更不会对此负责的。”
金发青年贴着部下的面颊,以轻柔的气音说道。
短促的笑意从另一人的胸腔中传来“承诺是用来保护弱者的,而我不是。”
再度唇齿相贴时,一种难以描述的心悸感攫住了长发青年的心脏,像藤蔓开始扎根生长的预兆,也像被羽箭瞄准而感到刺痛的示警。
昏暗而暖黄的灯光下,白洲银浅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像初生雏鸟细长的绒羽。
在齿列之后,柔软舌面抵住的上颚那里,有一道纤细而敏感的手术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