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侧面真的很猥琐,胖成酵母还带油光粉刺,眯着眼凑近女生,吓得女生双腿直打哆嗦。
“四弟,你不要这样,我要走了。”
“不要这样是哪样吃我们家用我们家的,我讨点利息怎么了”
谢唯白一边说一边捏着谢袅的下巴,谢袅被这突发状况弄的大脑空白一片,只嘴巴冷颤着发抖。
阮时乐最恨霸凌,心里想打死你这个鳖孙
他从塑料袋里掏出土豆砸,但一想这土豆是他耗费三个小时买的,又舍不得,在绿篱里捡了一块小石头。
“你尽管叫吧,看谁敢出来帮你。这里是监控死角,毫无证据。”
“你也喜欢谢玦是吧,哈,谢玦那个残废,看能不能来救你。”
阮时乐刚捡起小石子,听见这恶心玩意儿骂谢玦,他兜里还揣着四千五的加班费呢,他有必要替饭钵钵教训丑娃一顿。
他丢掉小石子,捡了个拳头大的石头,手心掂了掂重量,瞄准谢唯白后脑勺狠狠砸去。
抛物线袭来,谢袅忽的捂住口鼻,随着砰的一声,眼里满是尖锐的叫声;谢唯白皱眉嫌弃,只是吓唬就这样惊慌失色,就这胆子有些索然无味。
但很快,一股热流如蛇信子从后脖子蜿蜒直脖子上,鼻尖是滚烫腥味,谢唯白一脸发懵的摸了摸后脑勺,低头一看满手鲜血。
谢唯白盯着手心热血在原地怔了会儿,谢袅哆嗦着腿趁机跑了。
“是谁打的本少爷”
谢唯白刚吼完,呕吐眩晕的厉害,砰的身体砸地溅起灰尘。
另一边,谢玦宴会结束后回到别墅,发现阮时乐还没回来。
一个下午都快过去了,谢玦抬手看了看腕表,快5点钟,他叫郑叔给阮时乐打电话。
谢玦吩咐完后,捏了捏眉心,胸口积压了两个小时的恶心,让他面色看起来阴郁沉闷,转身进了卫生间催吐。
和他们同桌共食,生理性泛恶心。
洗漱台流水哗哗冲着雪白的水沫,镜面里,五官高深洇着水渍,睫毛挂着水珠,眦裂着眼尾,嘴角发红。
唇线分明的薄唇紧绷,谢玦面无表情的盯着镜面几秒,那黑眼像是吞没般死寂,可又源源不断冒出令人恶心作呕的画面。
谢玦手心攥紧拳头,手腕青筋鼓着浇起水花打破镜面,眼里像是有凶兽出笼。
“谢玦谢玦”
忽的,大厅响起阮时乐着急的声音,谢玦收了脸色,往脸上捧一把水洗去了阴戾。
阮时乐像蚂蚁似的在大厅打转,片刻后,谢玦坐着轮椅出来了。
“什么事”
阮时乐听见声音,忙转身寻谢玦,谢玦湿着鬓角,领口的白衬衣像是慌忙中轻溅了水渍,颜色深浅不一,隐约可见起伏健硕的胸肌线条。
阮时乐视线飞乱中一瞥,谢玦的视线也在打量他全身上下,视线突兀的空中交际对视一眼,急促的话冲到嘴边又缓了半拍,阮时乐试探道,“就是,如果说,我看到有人打你弟弟了,你会怎么样”
谢玦手靠扶柄撑着下颚,看着阮时乐额头细汗,冷道,“就这”
“砸好大一个窟窿,流血了,人都晕死过去了。”
谢玦见阮时乐莫名亢奋又担忧的样子,冷冷道,“他死了都和我没关系,你要是知道是谁砸的,替我给他送锦旗。”
阮时乐喜的双手一拍,眉间的一丝紧张瞬间消散,甚至激动地蹲下用力抓着谢玦手腕,“不要锦旗,你现在善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