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点了点头,到了床上,立马有人送来了东西。
不知道什么,黏糊糊的,很甜,带着一股子腥味,这是他每天必喝的“药膳”,云宿拧着秀气漂亮的眉头,忍住恶心,认命的一口喝了下去。
玄昊连忙给他喂了水,拿出一颗甜脆的果子让他吃了。
云宿吃完果子才压住了恶心。
他将被子扯了扯,缩了进去捂得严严实实的,玄昊将他吃过的碗放在一旁,坐在床边,见他小脑袋都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些许柔软冰凉的头发,他轻轻笑着“你这样在被子如何不捂坏”
云宿说“这样暖和。”
他才说完,便感觉被子被掀了个大口子,冷风还没灌进来,便被搂进了灼热的怀里。
云宿“”
这个家伙自己没床吗他故意要一个很小的床睡,就是不想他也过来,没想到这么挤他也被钻被窝里了。
云宿只能旁敲侧击的表达不满“你挤到我了,好疼”
说完后不一会儿就后悔了。
因为玄昊不仅要检查他哪里疼,还给他换了张大床,云宿实在折腾不起,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于是再也没有注意这些细节,直接睡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玄昊觉得有些不对劲,摸了摸云宿的额头,发现他又有些发热了。
云宿恹恹的起来,喝了些温水,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门外的玄昊在发怒“不过将那人修洗刷干净而已,如今还带不来”
他是迫切想要将云宿的病治好。
下人噤若寒蝉,哆哆嗦嗦的说“那人修暴戾得很,接
近他的魔仆都被他杀光了。”
玄昊冷冰冰的说我魔界还治不了一个被链子锁住的人修不曾去把人带上来半个时辰人还没来,你们便提头来见。”
花阎巨大的锁链锁住了手脚,他的排面很大,左右两边是“尊”级别的魔将押送他。
他拖着巨大沉重的锁链艰难前行,狭长的眼睛波澜不起,映不见任何亮光,阴沉沉的如一滩死水。
越往里,越金碧辉煌,奢靡无比,再路过几些名卉云集的花园,过了几道宫门、几条长廊,便来到了四季如春的承恩殿前。
引路的魔仆耳提面命的叮嘱,“圣主殿下如今是尊上心尖上的宝贝,他体弱多病,脆弱得如同水晶一般,你需要恭恭敬敬的和他说话,动作起来极尽轻柔,不能吓到他一丁点。”
花阎唇角是一抹冷笑,承恩殿的门一开,便见着了那位所谓的“尊上”。
玄昊冷冰冰的瞧了他一眼,“你能活到今日全是因为你有用,若你能治好我的魔侣,孤必重重有赏,还能放你回去。”
花阎安静的打量了他片刻,突然说“我可以救他,但是我要一物。”
玄昊冷笑“还敢跟我谈条件”
花阎说“我来此地就是为了那物,若是寻不见,我便会去死。”
言外之意是你的威胁都没用,我找不到我想要的就会死,怎么可能给谁治病呢
玄昊压住怒意,“你要什么”
这低劣的人修,竟然敢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