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邱鹤年和他们简单说了说堂上的情况,和那提前回来的村民说的差不多,只是那之后,知县老爷又问了一些细节问题。
家里门窗之所以没什么被撬的痕迹,是因为以前王合幺小时候就常来这里,对这里很熟悉。
邱鹤年并不知道,王铁匠住的那屋有扇窗子有点毛病,里面就算拴上了,从外面捏住窗框,使劲拽也是能拽开的。
至于藏钱的位置,王合幺却说不清楚是怎么知晓的,他只是说他就觉得应该在那里,进了屋他就直奔床底抽屉去,还真就找到了。
吃过饭,李婶回去了,邱鹤年把钱袋子从包袱里拿了出来,沉甸甸的放在桌上,打开给清言看,只见四百余两白银整整齐齐码放在里面。
失而复得的心情比刚开始拥有时,还让人高兴。
清言摸了摸那些银钱,问道“王合幺会怎么样”
邱鹤年沉吟了一阵道“本朝律例对盗窃判罚极重,县里还要上报郡上,郡上也还要继续上报,具体结果,要过几月才能知道了。”
这两天熬得心焦,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了,晚上梳洗之后,两人就睡了。
第二天,邱鹤年把那扇坏了的窗子修了,又把其他窗子和门都细致地检修了一遍。
上午,不时有村里人过来,询问昨天在县衙的情况,邱鹤年也就捡着昨天村民说过的说,来人听得多了,觉得无趣了,也就不再来好信儿了。
下午,夫夫两就一起去了趟镇上,把家里暂时不用的整数银钱都存入了钱庄,以前是觉得存取有些麻烦,还得专门去镇上,现在为了安全,也只好存了。
他们又去杂货铺买了把结实的锁,回家后,把给进料和进货留的银钱都放到柜子深处,用在镇上买的新锁锁严实了,这才放心。
村子里都知道他们家丢了不少钱,但具体多少,只有少数几人知道,怎么传的都有,传久了以后也就会慢慢消停了。
这个晚上,两口子洗了澡,清言去柜子里翻找自己的白色亵衣,并没发现什么不对,擦干了身体就穿好了。
躺进被窝里,熄了灯。
邱鹤年侧过身抱住了他,低头嗅了嗅他发际的香味,大手从他颈后顺着脊背一路轻抚下去,清言舒服地哼哼了两声,把脸往他颈窝里贴。
直到那只温热的大手继续往下,在他肉最多的地方拍了两下,清言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邱鹤年感受着手掌心那块软肉饱满弹手的触感,心里虽然有些躁动,但并没有真要怎样的想法,只是手痒。
他无奈地笑了笑,在清言头顶亲了亲,低声安抚道“这两天你累了,不动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