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妈妈姥姥姥爷都是很好很好的人,虽然我爸现在可能不同意,但那也是因为害怕我再受一次伤害,只要我们过得幸福他,他就一定会同意的,我的妈妈更不用担心他,她一直就很想见你。你说过你有的一切都属于我,那我拥有的一切以后也都会属于你,我的家人以后也都会是你的家人,我拥有的爱都会分你一份,所以你再也不是那个从出生起就不被期待的小孩了。”
“陆濯,今天是你二十四岁的生日,我准备得很匆忙,没有很精心细致的礼物,可是有我对你的全部的爱,我会永远爱你,也会把更多的爱带给你,所以你要记住,从二十四岁开始,你就是有人会带着爱意专门为你准备生日惊喜的陆濯了。你不可以再卑微,不可以再说自己是飞蛾,不可以再觉得自己配不上任何人,不可以再放开我。”
“陆濯,我爱你,从你的十八岁到二十四岁,我都爱你。”
“所以生日快乐,以后的每一年,都会有我。”
十七岁时候的江序,爱意热烈如太阳,莽撞勇敢得不顾一切,给了那时候的陆濯生活里唯一的一点光。
而二十三岁的江序,爱意依旧坚定如太阳,因为他在永恒地发着热,让陆濯坚信,他就是被光亮选中的人。
他何其幸运,能拥有这样的江序。
时钟“咔哒”一声,正好在江序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完美重合。
陆濯说“我许愿,江序往后的人生都会幸福顺遂,且年年有我。”
说完,他吹灭蜡烛,捏着江序的下巴,吻上了江序的唇。
那个吻又变成记忆里的汹涌而强势。
江序推而不得,只能着急地说了声“蛋糕唔陆濯蛋糕不是这么吃的唔”
然而他的话语最终只能湮灭在桌椅的碰撞声中。
曾经在许多个日夜里被陆濯辅导过作业的那张书桌,最后竟变成了那部教育片里同样的复刻。
陆濯变得比记忆里的温柔不少,可是江序死死抓着桌沿的手指还是弥漫出了极致的血色,校服被陆濯从身后推得很高。
他说“江序,你知道吗,以前每次我给你辅导作业你又不讲道理的时候我都想这样对你。”
江序从来没有觉得学习一件事情有这么艰难,他咬着牙骂道“你是什么变态学霸大畜嗯”
江序羞恼骂人的话语最终重新淹没进窗外呼啸的冬夜寒风里。
只能任凭指尖用力地抓破了桌上的所有书本,沾染着晶莹液体的钢笔掉落在地。
而山顶的别墅区里,江自林一边给他亲孙子喂着零食,一边懒洋洋地给他媳妇儿打着电话“喂,媳妇儿,我请了个假,明天打算带俩小孩儿来法国和你们一起过年。”
“嗯,就是上次那个还完钱后就问我们可不可以追序序的那个陆濯,今天求婚了,还成功了,不然我也不会突然请假回南雾。”
“放心,不是很重要的工作,有我没我都行。而且我都一个月没见你了,再不见你,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你问陆濯”
“哦,那小子什么都好,个子高,长得帅,脑子灵光,能吃苦,年纪轻轻的就创业初步成功挣外汇了,还痴情,一等我们家序序就是五年,还硬是把钱还完了,有骨气,有能耐,有情有义,以后肯定能护住咱们家那傻白甜儿子。”
“就是我们家那傻白甜儿子好像有点太傻了,也不知道像谁,估计以后肯定会被吃干抹净,唉,愁。”
“不过大晚上的,不说那俩臭小子了,媳妇儿我想你了,给你打个视频怎么样顺便给你看看咱俩小孙子,估计是江序亲生的,长得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可爱得不行。”
腊月底的寒风凛冽而过,长板台阶角落里的一株野草,探头探脑地开出了淡黄色的小花,像是已经提前感知到了来年春天的暖意。
又一年冬天要过去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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