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雕语气深痛,“我这几天不敢懈怠,因为我发现有只公鸡也在觊觎它,我势必要斩杀它。”
殷南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有病”他对鸡鸟的爱恨情仇一点兴趣都没有。
“若你不好好监督祁温言”,殷南威胁道“我就把你的心上鸡炖汤喝”
蛊雕大惊,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出息,爱上只鸡不爱它也就算了,竟然还有情敌。
殷南恍然察觉,沈致洗澡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沈致,沈致”,殷南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起身下床。
殷南撩开帘子,发现沈致在浴桶里睡着了。
“懒虫”,殷南轻嗤道。
殷南径直走到浴桶旁边把人抱起,沈致被热水泡的,白嫩的皮肤
生出粉意,雾蒙蒙的水汽熏染着沈致的脸颊让他气色看起来好极了,白里透红的,活色生香。
殷南见过不少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只不过都是死的。
沈致甫一接触冷空气就下意识地往殷南怀里钻,殷南被沈致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得发僵,大步迈进屋里,给他盖上被子。
沈致后颈的桃花瓣艳得发红,莫名使人喉舌干涩起来。
殷南移开视线,扫过沈致有些被晒伤的脸,嘴角微据。
半晌,殷南咬破指尖,将一滴鲜血滴落在沈致眉心,片刻就消失不见,沈致身上的伤口缓慢地复原,就当是捉弄他的补偿。
殷南闭上眼,索性不再管沈致。
最近夜梦频繁,殷南对于魂魄的记忆也渐渐回笼,只是今夜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
“蒋东升”
殷南听得出来,这又是沈致生气的表现,一有不顺心就大声叫他的名字,以为这样就能威慑住他,实则更想让人逗逗他。
就是沈致这次生气又不像是生气,眼尾绯红湿润,红唇也紧紧抿着,似是难耐又像是催促。
殷南不知道在沈致上方的人是否是他,亦或是真的是他,他没有动作只是沉下腰,就看到沈致汹涌而出的泪珠。
“别”沈致喘息着,像条濒死的鱼。
殷南下腹升起团火焰,烧灼着他四肢百骸,殷南眼神还是冷的,他伸出手屈指抹了下沈致眼尾,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停留在手指上。
殷南抵上唇,尝到了湿咸的味道。
并不好吃,可是殷南听见他自己说“好甜。”
殷南蓦然惊醒,发现沈致蜷缩在他怀中睡得香甜。
殷南察觉到身体异样,微微远离沈致,不曾想把沈致也惊醒了。
沈致无知觉地伸了下腿,蹭到什么异物,就听到上方传来闷哼。
沈致警觉抬头,就看到殷南充斥着欲色的眼睛。
沈致了然地扬唇一笑,他可还没忘记他昨天辛辛苦苦除草都是拜眼前人所赐。
“怎么了”沈致故作不知,把殷南缠得更紧,整个人像是嵌在殷南怀里。
殷南推他,沈致牢牢勾着殷南脖颈,凑上去,清浅馨香的口息打在殷南唇边,使得殷南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下去”
殷南轻斥,可沈致怎么会听话。
沈致不容殷南拒绝地慢慢靠近,唇形姣好的水润红唇距离殷南的嘴角只有咫尺之遥,沈致见殷南长睫眨动,仿佛是认命了,他却停了下来。
沈致翘起嘴角,跟个偷腥的小狐狸似的,故意问他,“老公,你期待什么呢”
殷南的脑子轰然炸开,猛地转过头,眼底沁红死死盯着沈致,顿时生出被愚弄的羞恼,“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