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沈致有些紧张,咽咽口水,“把雪花膏也拿进来。”
雪花膏就在床头的木箱上放着,蒋东升毫不费力拿到手,等着沈致点头,才轻手轻脚钻进去。
沈致体温低,蒋东升进去猛地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沈致就钻到蒋东升怀里,沈致的脚贴着蒋东升的小腿,感受着炙热的暖意,努力放松身子。
“媳妇”,蒋东升声音有些哑,浑身难受得紧,“毛巾掉了。”
沈致耳根烫得不行,眼睛染上水光,闻言夹了夹腿,言辞闪烁“没事。”
蒋东升手没处放,因为下雨沈致没了里衣可以穿,只得等着明天天晴晒干。
蒋东升怕自己的糙手喇的媳妇细肉疼。
鸡蛋壳又烫又硬,沈致拉开些距离,避免灼伤自己,缝隙灌进来冷风使鸡蛋壳凉了下。
但还是那般坚硬,“媳妇,我给你剥皮”,蒋东升粗糙的大手这时很灵活,不一会儿白白嫩嫩的鸡蛋褪去了外壳,出现在沈致眼前。
沈致用手接过一个鸡蛋小口啃咬,慢慢把那个缝隙堵上,蒋东升热得满头大汗,还是等沈致吃完,红润的嘴角残留鸡蛋渣,蒋东升不知怎么想的,低头张嘴卷入口中。
“煮了几个”沈致感受着嘴角潮湿,随口问道。
蒋东升一瞬不瞬盯着沈致,明亮的黑瞳期盼这什么,“两个,还有一个,媳妇你要吃吗”
沈致搭在蒋东升肩膀上的指尖发白,浓黑的睫毛颤抖着点点头。
蒋东升是个傻子,沈致清楚地知道这件事。
沈致握住蒋东升的手往下拉,蒋东升粗砾的指腹触碰到柔嫩的鸡蛋白,沈致不可遏制地抖了下,指引道“蒋东升,你摸摸它。”
蒋东升不明所以,呼吸却热切起来。
沈致带动着蒋东升常年干农活的手游走,新鲜的鸡蛋煮熟后是软嫩的,比豆腐还要娇气的存在,何况这最后一个鸡蛋没煮熟。
蒋东升满是茧子的手没碰两下,外面鸡蛋白破碎,里面未熟透的鸡蛋白顺着指尖流淌出来。
蒋东升眼底沁血,无助地哀求沈致,“媳妇,媳妇”
沈致不敢看他,头抵在蒋东升颈间喘息。
“没事”,沈致努力放松身子,低声道“用雪花膏涂涂就行。”
沈致浑身烫得不行,雪白的肌肤泛起粉意,耳骨的红痣愈加醴艳漂亮。
蒋东升忙不迭打开雪花
膏,挖了一大块,细细涂抹,冰凉的雪花膏融化在蒋东升温度过高的指尖,变成不透明的水状。
沈致其实不饿,先吃的鸡蛋比较小,刚好饱腹的状态。
剩下这颗鸡蛋就格外大。
沈致长得小,哪儿都小小的,嘴巴也小,剥了壳的鸡蛋抵在口边也塞不进去。
蒋东升着急地挺了挺腰,又在沈致眼泪中败下阵来。
沈致攀附着蒋东升的脖颈,“慢点慢点”
蒋东升不动了,等着沈致缓过来,沈致闭上眼才自己慢慢吃起了鸡蛋。
沈致羞得抬不起头,他也不清楚,都是男人吃个鸡蛋还这么麻烦。
沈致心一狠用力吞下大半个,嘴角撕拉着疼,沈致忍不住抠挖蒋东升的脊背,划出道道血痕,沈致全身都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