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眼神不自觉瞟了蒋东升腿中央,明显鼓鼓囊囊一大块,眼睛氤氲出水汽,飞快地移开眼。
这傻子,怎么哪里都这么大真的是讨厌死了。
蒋东升被沈致看得下腹一紧,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儿火烧火燎得疼,蒋东升木讷低头,盯着手中白白嫩嫩的脚。
就是他媳妇能不能给他踩踩就算踩疼了也没关系。
“媳妇,俺不圆房,俺不让媳妇疼”,蒋东升郑重地保证道。
一个傻子郑重其事地向人保证,显得分外好笑,沈致却也坚定点点头,两个人待在一起莫名有些和谐。
蒋东升给沈致擦完脚,把沈致塞进被窝里,出去倒完水才上炕。
沈致被李翠娟说的圆房吓到了,说什么也不肯跟蒋东升一个被窝,宁可自己在被窝瑟瑟发抖。
蒋东升只能另外盖一个被子,蒋东升之前也不是跟沈致睡在一个被子里,每次他给沈致暖完被窝就会被撵出去。
可今天媳妇突然不用他暖被窝,蒋东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蒋东升干了一天活,已经很累了闭上眼就能睡着,但他还是努力睁着,等着他媳妇睡着了,亲亲他媳妇的脚再睡。
他媳妇的脚好小,他媳妇人也好小,要是可以他想亲亲他媳妇的小宝贝,但是他媳妇肯定不同意,因为他看他媳妇尿尿都被揍了一顿。
蒋东升越想脑子越困,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
蒋东升又进入之前的梦境,这次倒是
没人追他了,原先白胡子老头待着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个黑衣男人,一条腿支着,另一条从大石头上垂下来晃荡,动作潇洒肆意。
男子脸上带着鎏金镂空半脸面具,只露出流利紧致的下颌,自然流畅的线条把男人的下巴道他修长的脖颈完美地勾勒出来。
黑色烫金暗纹华贵外袍层层叠叠在大石头上逶迤散开,高贵神秘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
蒋东升好奇仰头打量着男人,问出入梦中的第一句话,“你是皇帝吗”
以蒋东升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半张脸,半张脸的一半还被面具遮住了,他根本看不到男人脸上的嘲讽。
男人掸掸衣袖,掀起眼皮,低沉悦耳的声音淡淡响起,“他就是我一缕魂魄转世”
伫立在对面碎石上鸟儿竟然能言“嘎嘎嘎,是呀,主人。”
蒋东升见男人不理他,自顾自坐下地上摘起了花,花儿五颜六色但是每个都小小的,像个小星星,蒋东升想着把花儿摘走带给媳妇,媳妇肯定很高兴。
蒋东升的脑子想不到这是梦里根本带不走摘的花,于是他兴致勃勃摘了一朵又一朵。
男人并不在意蒋东升在这儿犯傻,阖眸小憩起来。
不多时,男人感觉唇边沁入一滴水,男人立即抬眸询问会说话的鸟。
能人言的鸟粗哑难听叫声响起,立马给出了答案,“嘎嘎嘎,主人,是您的魂魄在睡梦外,脸上沾的洗脚水流进嘴里了。”
男人身形一僵,声音艰难发问,“洗脚水”
摘花的蒋东升也听到了,紧着抬头回应,“媳妇的洗脚水也是香香的。”
男人狠狠闭上眼,捏碎了手边的石头。
鸟儿迅速地飞离四五米远,避免被殃及池鱼。
蒋东升咂摸咂摸嘴里的味儿,忍不住露出傻笑,果然是甜的,好可惜今天不能给媳妇暖脚了。
男人强忍着把蒋东升掐死的谷欠望,努力平复心中的杀意,没想到嘴里突然感觉有异物出现。
男人动动嘴,嘴里的异物生嫩又绵软,这傻子不会做梦在偷吃什么饭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