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回没待多久就离开了,只有放在茶几上的羊脂玉手串还在,代表他来过的痕迹。
顾迹戳了戳言从逾的脸蛋,戳出个小窝,“别不开心了,刚刚起来得急,再回去睡一觉”
他不太会哄人。
但顾迹觉得凡事睡一觉过去,都会好的。
言从逾偏了偏头,把顾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我和我妈妈的关系不太和睦。”
他想了想,还是用了这个词。
顾迹从刚才他们交谈的三言两语中听出个大概,虽然好奇,但他没有主动问下去,因为不想让言从逾再过一遍不
好的回忆。
他再熟悉不过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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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言从逾却主动说了出来。
“我小时候可能跟你说过,我妈妈不准我出门。”言从逾很少向别人倾诉自己的事情,但他想把这些事情告诉顾迹。
“她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她不是不准我有朋友,只是不允许我私自交朋友。”
他伸手揉了揉顾迹的脸,“但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跟你玩。”
小言从逾的每一个朋友,都是被妈妈亲自挑选过的“好孩子”。要聪明要懂事要成绩优异,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要求。
“所以我只能偷偷跑出来找你,因为她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跟着我。”
而小咕叽,并不符合他妈妈挑选朋友的任何一个标准。要是被发现了,以后一定会严厉看管他,打骂还是小事,重要的是不会再让他偷跑出来的机会。
那他就见不到小咕叽了。
不过这种管控没持续多久,随着言从逾长大,他妈妈再想控制他也是有心无力,后来又因为工作需要到国外发展,父母商议后,高中那几年便把他暂时托付给了小叔。
言回对兄嫂管孩子的方法早就有异议,但毕竟不是他的崽,他没有话语权。所以他带从逾的几年,可以全权负责侄子的生活,便想尽力弥补他童年所有的遗憾。
可已经迟了,十几岁的言从逾性格已经养成,冷淡,不会与人亲近。
言回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让小侄子能够接纳他。也是如此,言回今天在看到侄子有亲近的朋友时,喜悦和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言从逾叙说这一切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讲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顾迹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密密麻麻地泛起心疼。
“”
顾迹搭着言从逾的肩膀,微微侧过脸,用自己的脸颊对着他。
言从逾一怔,指间轻轻点了点顾迹的脸,“怎么了”
手指的触感柔软细腻,白白软软。
“给你咬一口。”顾迹低声道。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言从逾,但想让他开心一点。
言从逾微顿。
说实话,那些过去的事言从逾已经没放在心上了,小时候他没法决定自己能做什么,但现在已经不同,即使是父母也没法再干涉他。
说出这些事情言从逾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得到顾迹的安慰确是意外之喜。
他抬手捏住顾迹下颌,微微用了点力,无声靠近道“我真咬了”
顾迹眼睫颤了下,“好。”
他还是有点怕,这种未知最让人紧张。
言从逾不会伤害顾迹。
温热的唇轻软地贴上了脸颊,他张开嘴含住了顾迹脸上的软肉,克制地避开了尖牙,只是轻微地吮了吮。
顾迹能感觉到潮湿的灼热,但预想之中的刺痛没有到来,言从逾就已经撤开了,眼带笑意地看着他。
顾迹摸了下自己的脸,“好了”
言从逾忍着笑,心想要一次一次慢慢来,这次让顾迹接受了才能有下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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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迹有些意外,他先前总是拒绝言从逾的原因是担心他会没轻没重,他不想脸上顶着个牙印出门。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似乎在他的接受范围内。
“你有开心一点吗”顾迹问道。
言从逾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