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分开时,两个人都有些喘,孔淮殊偏过头换气,展煜还意犹未尽,一下下的吻着他的耳朵。
耳根滚烫,耳朵上的金属流苏蹭过耳廓,金属的冰凉与唇的炙热形成鲜明的温差,他忍不住轻轻的战栗,一开口,声音也是哑的“所以你做那些就是在勾引我,不是我的错觉”
展煜觉得勾引这个词还挺有意思的,也不否认,低笑着嗯”了声,很坦然的说“是我勾引你。”
“你怎么不早说”孔淮殊捏着他的下巴,眼里还有沁出来的水雾,蓝眸带着几分好奇看着展煜。
“早说”展煜挑眉,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说算早送你毽子的时候我要是那个时候就说了,你会把毽子砸我脸上吧”
孔淮殊想了想,也笑了。
晚上他们都没吃多少东西,醋倒是喝了一瓶又一瓶,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感到饿了,孔淮殊呼叫了服务生,让他送些吃的过来。
挂断酒店的内线电话,他转身,看见展煜正蹲在那台警卫智械旁边,掀起人家光滑的金属脑壳,检查刚才被暴力破坏的线路,然后用工具箱里简陋的工具小心的接上。
孔淮殊走过去,直接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托着下巴看他摆弄那些零件。
“能修上吗”他语气含笑,尤其是看到展煜仍红着的耳根时,心情更是好的不得了,调笑道“砸了就砸了,反正你老公有钱。”
展煜拿着微型焊接枪的手一顿。
他意识到,孔淮殊虽然开窍了,但明显开的有些歪。
不过他有的是耐心,于是不动声色的对孔淮殊招招手,“要来看看吗其实修这个还挺有趣的。”
孔淮殊就起身走过去,干脆坐在地毯上,探头看向智械那复杂的脑壳,“怎么修”
“拿着。”展煜把焊接枪塞进他手里,然后换了个位置坐下,从孔淮殊身后圈住他,握着他的手,“这里然后,这里”
火花明明灭灭,这种家用的小东西做过安全测试,并不会引起火灾,很快,那一小块儿板子修复完毕,孔淮殊小心的把那东西安装回去,但那智械还是没动静。
“这样能修好吗”他狐疑的看向展煜。
展煜笑“不能。”
孔淮殊“那你还让我修你看火花玩呢”
展煜抱着他,笑而不语。
“哦”孔淮殊反应过来,好笑的转头看他,“为了抱我”
被发现意图,展煜始终虚虚圈着的手臂,终于大大方方的环住孔淮殊的腰,轻嗯了一声,“我抱我的合法伴侣,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孔淮殊很大方,转身把人推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手撑在展煜肩上,他俯身,在展煜唇上吻了一下,“不仅可以抱,还可以亲。”
满室灯光下,他眉眼间满是纨绔公子式的风流,狭长的眼尾还带着未消散的红,唇上的口红更是被蹭得一塌糊涂,像被用力碾压后的桃花瓣。
喉结滚了滚,展煜忍不住抬手,按着孔淮殊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