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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一开始是紧张的,毕竟谁被人捉奸在床且一帮人堵在门口等着看热闹都会紧张的要疯掉的就算知道外面的人都被谢谨行挡
了,此时此刻不可能进来。且只要陆星宇别乱叭叭就不会有人知道里面被剥光的人是她,顾安安也一样紧张到屏住了呼吸。
她趴在门边,竖着耳朵偷听外面的动静。这休息室的门有点厚,听得不清不楚。不过由于谢谨行就靠着门坐,有什么动静都听得见。顾安安还是偷听到人医生来了,做了什么。然后一堆人七手八脚地把谢谨行给扶走了。
走廊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顾安安还紧张了一下,怕有人趁着谢谨行不在强行破门。但她提心吊胆地等了很久,外面一点动静没有。
于是,她又赤着脚下来推门。
非常细微的推了两下,没推动,发现门口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出不去。不敢有太大动作,怕弄巧成拙,搞得收不了场,就又懊恼地回到沙发上。
在沙发上躺了三秒钟,还是觉得不放心。
想了想,怕有人不长眼的人会趁机偷偷开门,她又爬起来把门给拴上。
最后才回到沙发倒头就睡。
这一系列动作,说服自己接受并淡定一切,全程就花了她十五分钟。
后半夜,没人来打搅。
连陆星宇也没来。
早上一大早顾安安就惊醒了。昨晚谢谨行跟个阎王似的坐在她门口,那把椅子现在还在。因为谢谨行独特的威慑力。哪怕此时他早就下船救治,也没人敢上楼。
顾安安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又锁了门,鬼鬼祟祟地去休息室的卫生间。
脖子上全是吻痕。
皮肤白就是这点不好,随便咬两下就容易留印子。
是的,她被剥光了。
小舅舅下手很快,快到她感觉他有无数只手。
挡了上面就挡不住下面,挡了下面,上面又失守。内衣虽然没被脱下来丢在地上,但后面的卡扣早就被解开了。颤巍巍地挂着,尖尖还被他给啃了一口。
狠狠打了一遍泡泡,顾安安不知怎么地,就想起谢谨行腰上被苏软的指甲抓出来的血梗子。
她突然就好生气啊,将浴球往地上一丢,踩了好几脚。
玛德,好后悔啊
早知道昨天晚上也给小舅舅身上来一爪子,非得给他后背挠出三条血梗子不可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鬼东西,顾安安哆哆嗦嗦地把浴球又捡回来。
她心虚地洗了个战斗澡,趁着天没有完全亮的时候。围着大围巾蹲在在地上挑挑拣拣,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捡出来,拿大浴巾包上。再给身上套上中世纪大裙摆,又试探地推了推门。
现在可以推开了。
她鬼鬼祟祟地溜回自己的休息室换了衣服。
沈珊找过来的时候,顾安安装作刚起床的样子开了门。
沈珊昨晚一晚上没睡觉,现在看起来像个孤魂野鬼。白皙的小脸上一对超大的黑眼圈,看起来都能sy恐怖谷效应。
她一进门就往顾安安床上一躺,像死了一样碎碎念说“我快死
了,真的。熬了一整夜,心跳好快啊。感觉随时都要猝死噶掉。他们还不让我睡,我妈让我等着,等医院的结果。我好累啊。昨晚被抓着问了一晚上问题,头都大了。他们还想怎样”
沈珊像虫一样卷着顾安安的被子来回地滚,两条腿暴躁地乱踢。